醉漢是喝了桌上一杯茶才會這樣。
喝醉了酒的人,一向都會口渴。家裡的茶喝了之後,招引來了那麼多蟲蟻,胡東來自然以為是妻子和兒子想害死他。至少說明,這人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了不少混賬事,妻兒想殺他,這本無可厚非。
誰知,現在半道里冒出這麼一個人來,不但救了自己的命,還在威脅自己。
“你是不是那賤人的相好?”胡東來瞪著一雙被蟲蟻咬缺了的眼睛,他覺得張長順這樣的人是不太可能看得上李旭蘭的,但是除此之外,胡東來想不出,此人來這裡的目的,救他的目的。
張長順的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他很不能接受一男人這樣罵掙錢養活自己,伺候自己的妻子。雖然他的妻子當年背叛了他,甚至害得他和父親還有兒子十年如墮地獄。但是,這些年來,他也算享盡了福氣,苦盡甘來後,他甚至覺得,那十年背叛,苦鬱,都是為了遇到小公主,成為齊家的家臣。
“不是,你侮辱我沒有關係,但我希望你不要侮辱你的妻子。”張長順道,“我希望你知道警察來詢問的時候,你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什麼。換句話說,如果你說對了,這次的事就算完,如果你說錯了,這種經歷,或許還會有。”
“是誰?不是我兒子的話,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想害他呢?
“沒誰,我們只是想試驗一下新研製出來的藥粉效果如何,拿你做個試驗而已。”張長順說完,起身就離開了。
對這種混蛋,張長順覺得和人渣沒有什麼話好說。他來的這點時間已經弄清楚了胡峰母子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聽說胡東來出了事,菜市場那邊的小區裡面,好多人都拍手稱快,有人甚至說,胡峰母女終於盼到頭了。
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但是,胡東來不能這種死法。
聽說受害人醒了過來,嚴岑和關山過來做筆錄。嚴岑稀裡糊塗被調到崇德區分局刑偵隊當隊長,關山想跟著嚴岑,嚴岑過來前,提了個條件要把關山帶上。嚴岑原以為上面不會同意,誰知,這邊居然問,還有誰想帶上可以一併。
好在,江市那邊的戰友們都說上京這邊天上掉下一塊磚頭,隨隨便便就可以砸死一個大人物,都不敢過來。只有關山這個愣頭青,非要跟著他。
難兄難弟在胡東來的病床前坐定了,問了性命,性別,出生年月等一系列的個人資訊後,嚴岑問道,“家裡幾口人?”
“妻子李旭蘭,兒子胡峰,沒了。”
“兒子是親生的嗎?”嚴岑問道。
“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都說那小子長得像老子,應該是的吧。警官,你也知道,現在的女人懷了孕,搞不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懷的是誰的種,總之,排卵期據說有五天還是七天……”
關山年輕面皮薄,不想聽這混蛋瞎扯淡,“可以,你連這都知道。行了,我們說正事吧,你今天受傷之前家裡有什麼異常嗎?不管是什麼,只要是感覺不對勁的,都可以和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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