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離去,揚起了一堆塵土,馥隱隔著塵土看和政離去的背影,直到身影慢慢的縮小直至沒了蹤影,馥隱這才收回目光,看著手中的玉佩,玉佩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上好的血玉雕刻出行楷和字。
而玉佩中還殘留著和政的體溫,馥隱不知道這玉佩對和政來說多重要,但是她知道,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他一定會把最有用的留給自己,緊緊的握在手中的玉佩,然後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轉身進入客棧。
而此時北承鯤不知何時已經在站馥隱的身後,是不是自己剛剛那遙遙看望和政的背影的樣子給北承鯤看到了,馥隱窘迫的朝北承鯤笑了笑道:“如今我身上的傷也好的有六七分了,今日我們也啟程前往憲國。”
反而是北承鯤眼中清明,沒有絲毫尷尬之色,對馥隱道:“馥小姐還是等傷養好再走,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她急著去憲國是因為想早點回到儲國見和政,這話一出馥隱被北承鯤戳中心思,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道:“沒事,路上緩慢些就好。”
最後北承鯤拗不過馥隱,他們還是當天就前往憲國。
將軍府
回京途中,和政收到陸東寄來的信件,知道瑾王對自己已經起疑,此時和政悄悄到達京城時已是四日之後。
“主子,是七公主暗害馥小姐。”
“嗯,可有證據?”和政一點都不吃驚的問道。
當初在客棧時和政見馥隱的表情就知道是皇甫煙做的,只是那時只顧著照顧馥隱而沒能騰出手教訓這個皇甫煙。
“有。”和十一說完將證據一一擺上,發釵、香囊及拜帖,裡面除了一張拜帖能直接證明是皇甫煙的以外更本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能證明當初暗害馥隱的就是她。
“沒了?”
“還有一個無憂宮的宮女央絡。”和十一有些沒臉見和政的感覺,可當初那一場大雨將所有的線索全部都沖毀,沒能留下一絲一毫。
和政柔了柔眉心道:“這些東西都用不著,直接將皇甫煙秘密抓來。”既然皇甫煙敢下黑手,他和政就跟她比比誰的手段更厲害,反正如今皇甫煙已經離京,要是出點什麼意外,那可就說不準了。
“她、她逃了,逃到憲國了。”和十一難以啟齒的說道。
“逃了?是誰幫她的?”兩個柔弱的姑娘,長途跋涉不可能在血滴子殺手中逃脫,除了有人幫助皇甫煙,和政想不到七公主那種只懂得爭寵的人還能有什麼本事逃出血滴子的掌心?
“瑾王,還有上次殺手盟的建立人也是瑾王。”
“瑾王?呵呵!”和政舌頭頂到臉頰,似笑非笑的樣子。
皇甫拓,你幫皇甫煙是因為什麼?隱隱受傷一事,跟你若是有關,本將軍絕不放過你。
“查,只要是瑾王的事,都給本將軍查仔細了,一點都不能放過。”
“是。”和十一見狀退出房門。
中和殿
“報~南部邊關發生暴亂。”一士兵雙手高舉邊關急報,疾步的往中和殿跑去。
皇甫銘接過齊濱手中的急報,看了眼將其放下對殿中的官員們問道:“此時邊關發生暴亂,不知諸位愛卿可有何良策?”
“這個,微臣認為應該找一個威望高的人擔任。”秦侍郎說道。
“哦~秦侍郎可有推薦之人?”
“臣認為只有和將軍能夠擔任,第一和將軍手有兵權,第二和將軍在邊關的威望都高於朝中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