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的日子過了大約有半個月左右,前線戰事就傳來了勝利的訊息。
但是和政卻失蹤了。
“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
緊接著不等馥隱喘口氣,南宮依就派人接她進宮。
和政失蹤的訊息馥隱還沒有緩過勁來,沒有看清來人的不對之處。
等她回過神,人已經在一個廢棄了的冷宮。
立夏已經來臨,可身在此處卻有種陰深的涼意。
馥隱抬眼望了四周,每一處都落滿了灰塵,還有些許地方已經結滿了蜘蛛網,鼻腔內充斥著發黴的味道。
種種表明此地很久沒有人居住。
環視了一圈,發現帶她來這的人已經不知何時退下,空曠的宮殿內只剩下她自己一人。
再往前走,裡面是正堂,正堂中央擺放著一個黃梨花紅木的嶄新座椅。
嶄新的座椅擺放在中央顯得突兀和鮮明的對比。
還沒能吸收眼前的場景,遠處就響起了太後駕到。
馥隱轉身就見南宮依在眾人擁簇下,氣勢淩厲的朝她走來。
馥隱看看這落魄的宮殿,再看看數十人的儀仗,當真是走到哪兒都不忘記顯擺。
“馥隱參見太後娘娘。”
南宮依目不斜視,不怒自威的從馥隱的身旁而過。
顯然沒有讓馥隱起身的意思。
馥隱剛剛是面朝宮門行禮,現如今南宮依面對宮門,那她就要換個方向再次行禮。
這次南宮依還是沒有讓她起身。
馥隱保持著屈膝的姿勢,短時間沒什麼問題,時間一長,馥隱也有些受不住。
就在馥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南宮依快她一步說道。
“跪下,馥隱你可知罪?”
這次不等馥隱辯解,兩個侍衛對著她的腳窩處狠狠一踢,她想要站起來,又被兩個侍衛左右按著肩膀。
“娘娘,不知這是何意,馥隱犯了什麼罪?”明知道南宮依為什麼而來,可她除了跪自家長輩以外還沒有跪過其他人。
這種不情願的下跪讓她感覺到屈辱,去不得不忍下下口氣。
現在想想,她馥隱何時變得這般忍氣吞聲了?
“何意?你私藏儲國藏寶圖在先,坑騙哀家在後,這些罪你可認?”南宮依眼裡都能噴出火來。
“不認,馥隱沒做過的事,為何要認?”
認不認都是一樣的罪名,現在和政失蹤不知去向。
她想要趁現在讓自己交出藏寶圖,在拿著藏寶圖裡的寶藏對付馥家,怎麼能讓她得逞。
“哀家念你年幼不知事,一再的對你寬容忍讓,不成想你竟然變本加厲,不僅有所隱瞞還嘴硬不認錯,哀家最後在問你一遍,你可知罪?”
南宮依見馥隱不啃聲,跪在地上直直的望著自己的雙眼,那雙眼睛好像能洞察一切。
就這樣被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好像什麼心事都不能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