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政,你提的任何要求,我盡量滿足!”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我不需要,我除了在和政身側,其他的都不要!”
“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馥隱起身朝外走去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非常有當家主母的氣勢說道。
“我不是再跟你商量,而是告知,先給你一段時間好好想想,是要人財兩空,還是要一筆巨大的錢財過著無憂的下半生!”
她沒有辦法看著和政另娶,哪怕是納妾,不,哪怕是有通房丫鬟都覺得接受不了。
哪怕全天下得人說她善妒,說她不講理,說她種種的不好,但是她依然會這麼做。
“馥隱,你不過是用一張臉勾住了政郎,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好值得他愛?”
韓巧鳳不甘心,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憑什麼?就因為她比自己早遇見和政嗎?
回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帶著平靜的語氣說出氣死人的話。
“有本事,你長的比我美,勾和政一個試試!”
她該慶幸阿爹阿孃給了她一副好皮囊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智商不在一個頻道上是硬傷!
她們註定不能和平相處,她也就沒有必要裝出一副友好的樣子。
雙方看著也都膈應。
好在這個韓韓巧鳳不是那種宮中虛偽的女子。
“你、我日後一定能成為他的夫人!”
馥隱毫不在意的那種感覺,似乎自己就是一個逗她開心的跳梁小醜。
“我等著!”馥隱轉身就走。
她相信和政,哪怕將她忘了,也不會做出休妻之事。
只是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和政會娶她進門,這是為何?
是因為和政,還是覺得她自己有這個能力?
晚上,和政回房的時候就見馥隱已經在房中。
和政有些不習慣,印象中他是第一次與一個女人離的那麼近。
反而是馥隱自然!
“回來了,這是明日進宮的服飾。”
馥隱上前就是幫和政更衣,一雙小手正在解他的腰帶。
其實馥隱內心非常緊張,小手不住的顫抖。
這是他們分別一年多之後的第一個夜晚,他受傷期間是不是也是任由韓巧鳳給他更衣梳洗?
他們靠著近,他能聞到她女子特有的馨香,似乎還帶有一點點的奶香味。
身上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的周圍,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她的青絲隨意披著。
見她有些困難的解著他的腰帶,這才想起和一說過,她的手筋被南宮依挑斷過。
抓住她的手,手背上確實有兩處傷口。
她是他的妻,竟然動手傷了她,自己明日可以不用那麼客氣了。
“你手受傷,我自己來!”和政不知為何看到她受傷的手,心裡悶的厲害。
“沒事,我可以!”以前都是他幫自己更衣,也許是懲罰她沒有做到為人妻子職責,現在換她給他更衣。
但也她樂意做的事,只是手上使不上力,最終還是和政自己來。
“對了,我沒有準備那女子的服飾。”馥隱一個抬頭,額頭就擦過了和政的唇。
和政一驚,後退一步,想想對方是自己的妻子,又往前走了一步,保持姿勢,故作鎮定的說道。
“無事,她沒有品級無法進宮!”皇宮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達到五品以上才能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