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一個瓷碗,艱難的扶著皇甫拓起身道:“爺,喝些湯藥,也能好的快些!”
“辛苦你了!”皇甫拓倚在床頭,看著眼前這破舊不堪的草屋,眼裡露出恨意,和政,只要我皇甫拓活著,你就別想安生。
圓臺峰那一場打仗之後,谷正卿沒有時間去看他的死活,那場大戰過後,下了兩天兩夜的雨。
而他也在雨中奄奄一息的過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涼雨四處打聽他最後出現的地方去找的他。
若不是涼雨,他恐怕早就已經死在圓臺峰上,成為孤魂野鬼,四處漂泊。
“不辛苦,只要日後能與爺在這安穩的過一生一世足矣!”現在日子過的雖然清貧,倒也沒有瑾王府時那些個勾心鬥角的事,日子過的也算安逸。
她所求不多,只要有一個人真心對她好就心滿意足了。
“不,本王要讓那些傷害你我二人的人,統統下地獄!”皇甫拓暴戾,雙眼就像是啐了毒的劍一般瘋狂。
看的涼雨心驚,這個還是那個風輕雲淡,做事從容的瑾王嗎?
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一些。
“嚇到你了?是我不對。”看的這個於自己同甘共苦的發妻,皇甫拓感到愧疚。
“無事,湯藥趁熱喝才有效。”拿著湯匙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下。
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王爺,此時卻因為這點小事跟她道歉,心裡落差一定很大,此時正是需要她的時候,就算怕也要克服。
這時候的皇甫拓確實需要有人陪伴,等自己傷好了,一定不讓和政好過。
姜國寧王府
公子衍特意將二人的房間隔開,和政卻用要馥隱上藥為由,愣是和馥隱住在一個房間。
“行了,藥已經塗好,明日我去給你開幾幅藥,給你治療內傷。”馥隱給和政細細的上完藥後說道。
後背上的血跡已經清理幹淨,傷口也有些癒合,不過能從那些新傷裡看的出以前的舊傷。
想必是以前戰場上留下的傷疤,還有一條是從後背一直到腰處,想必那時定然是命懸一線吧!
“這個傷,是戰場中留下的?”雖然知道,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上陣殺敵總是會受傷的,已經過來了,無事!”拉著馥隱的雙手又道:“隱隱,你真好。”說完在馥隱的紅唇上輕輕一咬,在馥隱反應過來之前快速的退下床邊,掀開被褥就直接躺上去。
“今夜你回你房間睡!”馥隱上前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