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嬤嬤見狀,多年來的默契,知道南宮依想要幹嘛,悄悄上前將她袖口中的聖旨拿來,放在自己的袖口中,若無其事的走出房門。
原本夏嬤嬤想要連忙將聖旨轉移,卻見有重兵把守整個養心殿,於是又悄悄的將聖旨包裹起來,埋在一個桃樹下,回到養心殿對南宮依點點頭。
這養心殿內的兵都是皇甫拓私下操練,而有些能力的都去阻止和政去了。
“娘娘,王爺,皇上他,駕崩了!”
全場抽氣聲響起,除去幾個知情人,個個都不敢相信,皇後剛剛還說皇上醒來,在聯想之前皇後百般阻撓,立馬將視線轉到她那兒。
只見南宮依晃置未聞,盯著皇甫銘,眼裡不可置信,淚水從眼眶奪出,順著臉頰一直而下。
“不會的,剛剛還跟本宮說話來著,怎麼會這樣,柳太醫,你一定是診錯了,換個太醫,對,換個太醫。”轉身對著一眾太醫崩潰的叫道:“快去啊!”這表情分明是不知道,不能接受,不知情的又取消了對她的懷疑。
瑾王等的就是這句話,臉色閃過陰翳,對著南宮依道:“皇嫂,原來你百般阻撓本王給皇兄看診,原來是害怕東窗事發,你與皇兄二人夫妻十幾年,你怎麼就能狠下心腸,毒害皇兄?”皇甫拓一臉痛心疾首,為自己皇兄抱不平。
“來人吶!將這個惡毒的毒婦給本王抓起來!”話音剛落,就從外面進來了許多侍衛,團團將她圍住。
“皇弟莫要血口噴人,本宮與皇上伉儷情深,恩恩愛愛,十幾年如一日,本宮為何要害皇上?”南宮依為自己辯解,內心卻在打鼓,她可以確定,這些人並不是皇宮侍衛,他們腳步淩亂,帶頭將領又是一個生面孔,那麼就是瑾王私下招兵買馬,操練兵馬,果真有謀逆之心。
如今怕是我兒也被困東宮,只希望和政能夠盡早入宮會助我一臂之力,不會被困其中。
“帶走!”瑾王根本不理會南宮依的言辭,直接下命令。
“慢著,這支禦林軍本宮怎麼不曾見過,禦林軍寂統領何在。”今日若被帶走,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都難說,無論如何也要拖到和政的到來。
“寂統領已被皇兄調走,皇嫂還是乖乖的跟著禦林軍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要本宮走,可以,將禦林軍調令拿出來,若沒有調令,皇弟你這是擁兵自立,犯得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南宮依知道皇甫拓絕對拿不出調令。
禦林軍每支都有一塊暗黑色的調令,而禦林軍首領中的調令則是金黃色龍紋邊花。
沒有調令更本不能調動禦林軍。
“還愣著幹嘛!給本王帶走,關起來。”這些沒用的廢物,在由南宮依說下去,本王還如何名正言順的坐上那個座位。
“皇甫拓,你這個用心險惡的卑鄙小人,竟敢私下招兵買馬,謀奪皇權,弒兄囚嫂,罪不可赦……”
“還不快帶走!”
眾人反應過來,原來是瑾王謀反,低下頭,免得殃及魚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