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確定的是街上流傳的流言跟皇甫拓有關,和政相信前者更有動機。
“沒查出來,瑾王除了必要的上朝外,日日在府中,沒有多餘的動作。”
“十一,是這樣嗎?”不是和政不相信谷正卿,而是和十一日夜盯著瑾王府,有些動作,和十一最為清楚。
“是的,瑾王除了大半月月前招柳太醫為王妃診脈外並無其他。”儲國貴族裡,府中經常會請太醫或者府醫為家母請平安脈,這柳太醫為王妃診脈並不是大事。
和政眼中閃過精光,好你個皇甫拓,利用自己妻子做幌子,竟然買通太醫院太醫,這些都是和政的推想。
“去查查柳太醫與瑾王之間的關系。”和政吩咐谷正卿。
“是!”
現在皇後南宮依應該比自己心急,過不了多久想必會召見自己。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就有人宣和政進宮。
半個時辰後,和政在景仁宮內,靜靜的看著南宮依慢悠悠的品茗,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誰先開口誰就有求於誰。
和政有的是耐心跟南宮依耗,只怕眼前淡定喝茶的皇後娘娘內心早已心急如焚。
許久南宮依終是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想必本宮尋和將軍前來也知道是為何事!”
“恕微臣直言,不知?”就算知道是為何事,和政也不可能說出來。
看了眼桌上的茶裝傻。
南宮依不悅,這和政還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可自己的兒子還需要和政的一半的兵權輔助,壓下心下的不適道:“既然如此,那本宮就明人不說暗話,直言了!”
和政面無表情,一副你繼續說我在聽。
南宮依這些年在後宮何時這麼憋屈過,氣的是心肝肺都等,要不是多年深宮中的爾虞我詐練就一副不動聲色的說道:“皇上在今日早朝時突發昏闕至今不醒,瑾王什麼心思,你我一清二楚,若是明後兩日皇上再不醒來,瑾王定會以國不可一日無君為由,亂我儲國朝綱,擁立自己為皇,到時候國將不國,家不成家,民不聊生,想必也不是和將軍樂意見到的吧!”
和政湛湛的看著南宮依,那眼裡分明什麼都知道的眼神,看的她分外不舒服。
就在南宮依不耐煩時和政淡淡的一語指出南宮依的私心:“儲國律法嚴明,若皇上駕崩後由太子繼位,若無太子有嫡立嫡,無嫡立長。”
想要我和政幫忙,又想拿我當槍使,真當我和政是那瑾王不成!
南宮依這次氣的臉都綠了,這和政當真是油鹽不進,精明的連一點虧都吃不得,是誰說當將軍的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怎的這和政精的跟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