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本自己想要裝病博取同情,然後順勢讓和政說出原因,這個小氣鬼,反倒是自己被調戲了一番。
不是說好皇甫煙讓我親自報仇的嗎?你怎麼還插上手了?”雖然馥家的訊息沒有和政的快,但是也差不了幾天。
“我只是將人帶回了而已,並沒有要動手的打算。”和政牽著馥隱邊走邊說道。
“這也不行,這事必須我自己一人去做。”是的沒錯就是靠自己,不要和政的幫忙,更不要馥家的幫忙,只要是自己的做的,不管多久她都樂意。
她不想什麼事情都需要別人的幫忙,自己不小了,不能一味的靠著家裡,祖父身子不好,哥哥們又陸陸續續的各自成家,她也要學會獨立,不能在依賴任何人。
“晚了。”和政說的霸道,不容置疑。
馥隱甩開他的手,立在原地帶著一些質問的語氣說道:“可是你明明答應過我的,讓我自己一手處理,如今你這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是要鬧那樣?”口口聲聲說要讓自己成長,可事事又不讓自己去面對。
本來在和政和陸東二人談事的時候就想說這個問題,不好在陸地面前說什麼,也只能等現在說。
這事除了自家祖母第一次有人用質問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和政的大男子主義有些受不了音量稍微拔高的說道:“若我要出爾反爾早就將皇甫煙解決,還容忍她在憲國蹦躂那麼久?”
這是認識和政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吼自己,不就是想自己處理皇甫煙嗎?吼什麼吼?只允許他霸道,不允許自己有想法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馥隱心中委屈,眼中蓄滿淚水,抬頭眼睛一眨也不眨倔強的看著和政,拼命忍住淚水不掉下來。
“和將軍,請你記住,這只是我馥隱一個人的事,與你無關。”
和政在看到馥隱的淚水就已經妥協了,自己不應該這麼大聲跟她說話,本來就是從小呵護長大的嬌小姐,自己怎麼能怎麼粗魯的對她。
和政上前想拉住馥隱,馥隱轉身眼中淚水滑落,一運氣使用輕功飛走了。
“隱隱……”馥隱速度太快,和政更本來不及抓她的手。
馥隱氣的不僅是和政對自己吼,其實也不算是吼,只能說是大聲了點,更氣的是和政的霸道,不管是自己還是他的事,只要是認為為你好的,他問也不問的直接給你做決定,而自己一味的接受,一味的按著他的想法走。
血滴子
陸東回到血滴子,直接整理了一些細軟就出門,剛好顏青因為皇甫煙的事過來陸東,見他在整理衣物往包裹裡放。
陸東有些心虛的將包裹藏了藏,還是沒藏住,顏青看了眼陸東的行李,有些艱難的問道:“你這是?”
要去哪兒?是為了躲自己嗎?顏青心中一痛,面上卻也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神色淡淡的問著陸東。
“嗯!要出去一段時間。”陸東湛湛的看著顏青的眼睛,還是那平靜無波的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陸東見狀一肚子的火憋在肚裡,臉色不好的說道。
看在顏青的眼裡就是陸東不喜歡自己出現在他的眼前,用冷麵遮掩心中的痛,點點頭道:“皇甫煙將憲國第一公主氣的出走了。”受不了陸東這種冷淡的表情,顏青不敢多呆,待的越久,心越痛,不能在他的面前流露出一絲的情感,不然之前做的全都白費了。
那麼迫不及待的走了嗎?跟自己真的只剩下公事了嗎?還是你真的厭惡到不想看到我?
我能說這是一個誤會嗎?
陸東想也沒想的直接說道:“下次直接找阿政,我現在不管這些。”
“不管這些?是什麼意思?”顏青停下腳步,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東。
當初自己想要調離血滴子,他是千般阻撓萬般阻止,如今他說走就走。
是,她是在冰岩的懷裡哭過,若不是他那般對自己,她會傷心的沒人哭訴嗎?可是自己並不喜歡冰岩,只是當他是自己的哥哥而已,而冰岩也說過,自己長的像他妹妹而已。
“字面上的意思。”陸東吧行禮一綁,掛在肩頭,頭也不回的直接繞過顏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