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隱與皇甫煜雙雙墜落懸崖,耳邊寒風呼嘯,颳得衣袍呼呼作響,下落速度越來越快,在空中沒有支撐點,身體又在下墜,輕功根本施展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馥隱以為她與皇甫煜快死的時候,砰的一聲落入深潭,潭水冰冷的灌入耳鼻,使人難以呼吸,馥隱受了內傷加之落入深潭,一時沒能喘得上氣,直直的昏闕。
馥隱是被凍醒的,此時天色已晚,人已經在一山洞中,便見皇甫煜在火苒上烤著不知在哪兒打的獵物,見馥隱轉醒起身道:“手臂上的傷口,我草草的處理”
馥隱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包紮了,坐起身發現身上有皇甫煜的外袍,拿下外袍遞給皇甫煜,靠近火堆處,見自己濕噠噠的衣裳,用內力將其烘幹,這才覺得有一絲溫暖。
皇甫煜站在馥隱身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馥隱想忽視都難,烤了烤寒冷的手掌問道:“太子有話不妨直說。”
皇甫煜心一橫,坐在馥隱身側,支支吾吾的對馥隱道:“我會對你負責。”
馥隱一時愣怔,火苗灼傷手掌,馥隱驚呼一聲,不明所以的看著皇甫煜,莫非趁她昏睡,他對她做了什麼?
也許是馥隱的想法表現在臉上,皇甫煜擺擺手對馥隱道:“我不曾對你做過什麼無理之事,你莫要誤會。”
馥隱點頭表示知曉,看自己穿戴整齊,身上濕噠噠的衣物也不知穿在身上有多久了,若是真的對馥隱做了什麼,衣物怎會濕噠噠,完好無損的再馥隱身上。
如此就更讓馥隱疑惑,片刻馥隱問道:“既然不曾有過無理之舉,何來負責一說。”
皇甫煜看著馥隱的臉怔怔的說道:“你不惜以身犯險的替我擋黑衣人那一掌”
皇甫煜本就對馥隱有些好感,加之瑾王意圖讓馥隱成為他的妻子,之前在崖頂的時候,馥隱不顧安危替他擋了致命一掌,如此便能看得出,這馥家么女是心悅自己的。
馥隱不知皇甫煜的想法,若是知曉,她便會後悔救了皇甫煜。
馥隱不以為然的對皇甫煜道:“哦,原來是這事啊,你之前為我擋了一劍,如今我還你一掌,我們各不相欠。”說完便不理皇甫煜,伸手烤火。
皇甫煜見,馥隱看向火堆,以為是馥隱害羞,女孩子臉皮難免薄了些,不敢直視他也是常理,便預設馥隱是喜他的,心中暗暗歡喜,不知是因為他以為馥隱心悅與他,還是暗喜他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便能完成瑾王對他的期待。
他根本不知者暗衛就是瑾王派人幫助他得到馥隱的手段之一。
馥隱能感覺皇甫煜心情不錯,以為是因自己不喜他,他心底歡喜,心情才好的,看來她是有喜歡之人了。
感覺有點餓了,看了看皇甫煜手中的野味,想也沒想的直接拿到手中,翻烤起來。
見馥隱理所當然的拿他手中的野味,皇甫煜更加的肯定馥隱是喜他的,不然怎會拿的那麼理直氣壯。
這又是一個誤會,馥隱在家中霸道貫了,只要她想要,哥哥們哪個不是讓著她,如今快一日不曾進食,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哪裡還管得了禮儀規矩。
京城馥家
馥藺聽聞辛季瑤所說之言,對她安撫一番便將此訊息告訴馥璽,馥璽將馥藺、馥郁、馥粟三人召回府中告知原因,隨後條理清晰,語言簡明快速的對三人道:“如今,隱妹遭人截殺,以她那半點招式的功夫,生命必定受到威脅,若是不敵,定會服下藥丸。馥藺你到京郊,集結人手去解救隱妹。”
“馥郁,你派人嚴查,此次截殺出之誰手,無論是誰,從今往後便是我馥家的敵人。”語氣簫冷,殺意盡出。
“馥粟派人沿途打探額間有梅花妝的女子,找到者賞銀百兩。”
“我便坐鎮家中,不讓祖父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