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氏莫名的又被一群人綁了關到了這兒來,這兒四面是石壁,一看就是那糧倉旁邊的小密室,朝窗外的一處小花園特有的花,她還是認識的。
關這兒有一點好,有吃的,還是定時定點的送來。
竇氏心下來氣,這明顯就是在這慎山裡的東西,明著放她離開來避嫌,實則又把她關了起來。
“救命呀,快來人呀,救命呀!”關了第二天,這春兒還是不放棄的大喊大叫。
“春兒,別浪費力氣了,這是慎山裡隔音最好的地方,你看看窗外,就是我們掉下獸洞不遠的地方,那兒我們掉上去,要不是我們自己爬起來,誰都不知道我們就在那裡。顯然那兒本就是禁上,不太有人來,這兒更不用說了。這兒陽光能照射到都少,你看看,那窗外的花還是我在爬上洞口時見到的,那虹兒是不是說了,是慎山獨有的花。這慎山裡,慎夫人不知道挖了多少這樣的山洞。”
“啊,這鄧風知道嗎?我和采女被關在了這兒?”
“他,這代王有什麼事都跟他說,他會不知道。”
“他們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明顯,不光是把我們兩個人抓起來那樣簡單,想是我們是餌,再釣魚,還是大魚?”
竇氏想到了什麼,笑道:“春兒,你想不想鄧風立馬出現在你面前向你道歉?!”
“想,”她拼命的點著頭。
竇采女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虹兒急急的往這慎夫人處跑,看起來臉色十分不好,見著慎夫人望了行禮,立馬道:“夫人,這地牢太幹,沒有陽光,這春兒和竇采女吃了廚房送去的吃的,正吐的厲害,看樣子病的很重,如果不及時就醫,性命堪憂。”
“春兒,”鄧風欲走,慎夫人淡定道:“這丫頭在哈府裡就詭計多端,怕是有詐。”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詐,她們又不知道是你抓了她們,她們還能使計故意來給你看。”
鄧風不顧慎夫人阻攔,直接沖走地牢,把春兒和竇采女強制讓人抬走。
竇氏和春兒被安排到了原先的房間,鄧風欲走時,竇氏用匕首架在他的脖子間逼問道:“你們把我抓來,想幹什麼?”
“竇采女這樣聰明,怕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你自己猜猜就是。”
“鄧風,你個王八蛋,你果然知道這一切,竇采女說你和代王慎夫人是想引齊國的曹將軍來,好殺了他。是不是,你們這樣做,太小人了?曹將軍好歹在長安郊外也救過你我的性命。”
被春兒一頓數落,鄧風也不想解釋什麼,但又不得不解釋道:“春兒,你不知道,這件事,連代王都不知道的,是慎夫人一個人決定的。這她說的,也的確對代國有好處。這曹原極可是這齊國的一員猛將,掌握了齊國好多經濟,政治,軍事上的命脈,如果他一死,這齊國基本也就癱瘓了。這只損失他一人,這對大家都好。”
“鄧風,”聽到竇氏喊他,他一回頭又沒提防,整個人被她打了一掌,一下子暈了過去,竇氏又和春兒和起來把他綁了起來,竇氏迅速換了一身女兵服飾,離開慎山。
劉恆和慎夫人佇立在這慎山城樓看著這竇氏的身形漸行漸遠,竇氏輕易的偷到了馬離開,這都是慎夫人的安排。
慎夫人看著劉恆的面不改色,道:“代王,你還說她不是奸細,她不是奸細,為什麼聽到曹原極有難,就這樣也不顧你的顏面,偷了馬離開去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