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木訥的雙目,迸放出熊熊慾火,桀桀怪笑著撲了過去,只聽一陣‘刺啦’的內衣撕扯的聲音,怯弱如受傷小獸的協皇子,上身被他剝了個精光。
眾人渾身一激靈,不忍的撇過頭,對這個看似高貴的協皇子,很是同情,付道:這人不會有龍陽之好,那協皇子.......
想到此處,眾人立即掐斷了腦中的思緒,無不面紅耳赤,大感羞恥,有些皇輔士卒,甚至把耳朵給堵上了。
司馬遷輕嚥著涎液,一道道金燦燦的光輝,汾淋飛出,離旋在手掌之中。
金霞如火,絢爛如虹,兩只道氣蛟龍,於肉掌上方,盤旋卷繞,騰挪迸舞,極其迷人。
金色蛟龍形成的剎那,司馬遷大喝一聲,一掌擊在協皇子的百會,一掌按在他的幽門,嘴中念念有詞道:“世事漫漫隨流水,浮生一夢化成風,王侯將相百餘年,是非成敗盡成空。”
“嗤嗤——”
突然間,霓虹破舞,金光萬道,司馬遷的雙掌間,一輪大日冉冉升起,豔麗如洗,虹霞破空怒舞,照亮了眾人的心田。
一道道貪婪至極的目光,灼熱的盯著上下翻飛的龍王珠,恨不得一口吞下。
司馬遷袖口輕抖,把大地龍王珠收入囊中,隨後,好像仍廢石朽木似的,把協皇子粗暴的扔回了張任腳下。
飽受摧殘的協皇子,已經懶得去記恨他,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收複文武將相擴充實力。
他輕抖身上的灰塵,忍著巨大的撕裂之痛,慢慢朝趙雲走了過去,長揖道:“多謝趙將軍的搭救。”
不等趙雲回話,協皇子的臉頰上泛起春風似的笑意,和煦道:“童淵先生,留在這裡已經沒意義了,我們走吧。”
適才說完,協皇子撿起地上的赤帝戰甲,穿戴整齊之後,親切的拉著張任等人,朝外走去。
待他們走出劉辨的視野之後,協皇子忽地豪情萬狀的說道:“蓬萊島的事情,交給我了。”
話音落下,協皇子吹出一聲口哨,一匹白色的龍馬,拉著殘破不堪的戰車,狂奔而來。
協皇子翻身躍上馬車,驀地回身,朝童淵伸出右手,笑容款款道:“上來吧,雄付先生。”
童淵望著氣質大變的協皇子,正楞神間,見協皇子竟然邀請他們同輦而坐,連連擺手道:“皇子殿下,我等不過是白身,怎麼可以與皇子殿下同車。”
協皇子挺拔的立於戰車之上,臉頰勾起一絲恬淡的笑容,衣帶如飛,鬢發鼓舞,即使衣甲殘破不堪,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貴氣:“雄付先生,太過自謙了。”
“這一段時間以來,若不是有你們的照顧,我說不定已經死在這裡了。”
協皇子略微一頓,見童淵等人想要再說些什麼,溫和的笑道:“雄付先生是我的大恩人,如果不乘坐車輦,那我便隨你們一起步行。”
言辭落下,協皇子身體劇抖,跌落車輦,童淵驚呼一聲,畢集真氣沖了過去,接住他道:“皇子殿下小心。”
協皇子由於太過痛苦,面容抽搐,黃豆大小的虛汗,不停的從額頭沁出。
他強行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咬牙道:“雄付先生又救了我一命。”
話音陡轉,協皇子擺出一副艱難的模樣,沉聲道:“雄付先生恩情,我當湧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