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顏致婼,才知道,男人的笑是個什麼意思了。
她竟然睡衣什麼的都沒拿,就進來了。
簡直被自己蠢哭。
湊到門邊,開了條縫,她一臉委屈巴巴地朝門外的男人道:“封敘,救救我。”
男人靠在床上,手裡捧著書籍,一貫的冷麵。
他聽到了就是沒理。
顏致婼內心不住腹誹,又道:“你難不成要看我光著出來?”
“無所謂。”
無所謂……呵,好一個無所謂。
她難道真的就對他那麼沒有吸引力嗎!
氣急敗壞地將門一開,她大大咧咧走到浴室外。
而對面的男人,也終於將視線從書籍上挪到了她的身上,一點都不見情.欲。
不過在聽到顏致婼打了個噴嚏後,他的神情便由一開始的氣定神閑,漸漸被蹙起的眉頭所代替。
最後他從床上下來,取了件自己的襯衣過來,給她披上。
顏致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鼻尖洩露了一聲輕哼。
但他依舊沒理就是了。
只是很認真地為她繫好一顆顆精緻的紐扣。
只有在兩處停頓了一下。
一處是高聳,一處是深凹。
明明他指尖的肌膚,是一丁點也沒有碰到她的,但她就覺得渾身燙得不行。
最後只能靠輕輕吐息,來平複自己的身體反應。
系完,男人轉身要走,顏致婼連忙抓住他的肩膀要他停下,想讓他好好為今晚的行為進行一個解釋。
可誰知,下一秒,學過柔術的男人一個動作就將她拋到了床上。
啪的,顏致婼陷入軟塌塌的席夢思裡。
正要扭過頭大喝一聲幹嘛。
卻見男人已經趴下了身體,緊緊壓在她的身上,並反絞了她的雙手,用下巴輕點在她的肩頭上。
清冷的聲音也從他口舌間傳出。
“把你眼裡打算質問我的眼神好好收一收,現在是我嚴刑拷問你的環節。”
“啊?”過不了一會兒,女生傳來了一聲痛呼,“啊~疼!”
該死的,封敘一定是屬狗的,他竟然咬她。
“乖乖聽話。”
慌不疊地答應:“好、好。”
“第一,為什麼不聽話?離開家需要跟我報備這個前提,我提了不止一次。事不過三,顏致婼,我想你得很清楚再這麼任性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好好好,叔叔,沒有第三次,以後我一定不敢了。”
“別裝可憐,這套你用了十幾年,還不膩嗎。”雖然每一次他都無比受用。
“你輕點。”她掙紮了一下手臂,表示疼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