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浩則一驚,急忙順著他的指引看去,果然,司徒少南正單手摳著凸起的石頭,一手扯著一根隨時會斷裂的蔓藤,腳下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光滑的石頭,毫無著力點,但她還是努力用腳尖抵在上面,支撐自己的重量。
她看到曲浩則赤紅的雙目,微微一笑,嘴角一絲鮮紅蜿蜒而下,“我沒事,先救他,他支撐不住了。”
“閉嘴,都不會有事的。”曲浩則沉聲道。
與此同時,李讓,房天等人也都順著繩索下來,停在了他們身旁,不做都說,連忙將司徒少南和金一鳴救了上去。
司徒少南和金一鳴的身上都是不同程度的擦傷,看起來很是駭人。
軍區醫院
手術室外的走廊上,或站著,或蹲著,或坐在地上的特戰隊員們都神情凝重,曲浩則用額頭抵著手術室冰冷的門,雙眼空洞。
就在剛才,當他們將司徒少南和金一鳴就上來以後,本來想著給他們進項簡單的傷口處理,等待救援車的到來。
而他們卻發現司徒少南似乎不僅僅是擦傷這麼簡單,因為他們發現,司徒少南右下腹有一個三角形的傷口,正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而她的意識也因失血過多而漸漸變得混沌來了起來。
經過初步推測,很有可能是車子爆炸的瞬間,飛濺起的一小塊鐵皮擊中了她,導致她受傷。
這樣她的情況就變得異常嚴峻了起來,急忙先簡單的為她止血,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軍區醫院。
金一鳴雖然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擦傷,但還是讓他原本就沒有恢復的舊傷又雪上加了霜,此刻正被強制治療。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手術還沒有結束,所有人都在祈禱,為司徒少南祈禱平安。
司徒文夫婦和金家三老趕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了,昏暗的天際把真個軍區醫院都籠罩在了一片壓抑的低沉中。
包紮過的金一鳴,手上還掛著吊針,但他還是要求護士帶他來手術室外等著。
剛出電梯,便被母親陸琴婉攔住了,看到他的樣子,陸琴婉瞬間淚如泉湧,想要去觸碰金一鳴,可是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她害怕會弄疼他,到處都是傷痕,
陸琴婉難掩悲愴,低聲泣淚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兩家長輩將金一鳴圍在其中,問長問短,很是關切。
只是金一鳴沒有精力照顧所有長輩們的情緒,只是沉默的閉了閉眼睛,“等以後再說好嗎?”
說著,再護士的幫助下,徑直朝著手術室而去。
金有成攔著妻子的肩膀,低聲安慰,金老爺子和司徒文夫妻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梁雲就像失去靈魂似的靠在丈夫的懷裡,不哭不語,也不去看手術室的方向,,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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