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打破了安靜,金一鳴鬆開司徒少南,從桌子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上閃動的人名。
“誰?”
司徒少南轉身看著金一鳴拿著手機笑著向她搖了搖手機,“部隊。”
司徒少南眼睛一亮,就知道這幫小子不會忘了自己,剛唸叨,他們就打來電話了。
司徒少南接過手機,嘴角掛著淺笑,劃開接聽鍵,“新年快樂!”
剛接聽,那邊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拜年聲,司徒少南連忙把手機拿開,免得自己的耳朵被震到。
嘴裡嘟囔著這幫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其實司徒少南比他們大不了幾歲,但她性子清冷沉穩,那些兵在她眼裡就是一群大男孩兒。
金一鳴無奈的搖搖頭,拉著她坐到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坐在她旁邊,聽著電話那頭此起彼伏的拜年討紅包的聲音。
“隊長,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們。”
說話的是馮森,隨即只聽他好像被誰打了一下,哎呀了一聲,“隊長現在能禁得住一路的顛簸嗎?要看,也是咱們去看隊長才是,你說是不是隊長?”
是房天的聲音,聽了他的話,大家連連稱是,想著他們隊長已經升級做了準媽媽,說真的,他們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好啊,隨時歡迎。”
金一鳴斜靠在沙發上,手臂放在椅背上,看著司徒少南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柔情,不經意間看觸及到他的目光,司徒少南的心頭突地一跳,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了目光。
和電話那頭拜年計程車兵寒暄著。
忽然,他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低沉醇厚,是曲浩則,只聽見他在眾人中和司徒少南寒暄了幾句。
之前他給何嬌倩打電話時已經讓她代他給大家拜年了,和又特意跑來和他家首長拜年,讓他不由得覺得這拜年的電話都是他主動提出打的。
這樣便可以混淆視聽,順利成章的和首長拜年。
司徒少南和曲浩則只是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把電話又交給了旁邊計程車兵。
司徒少南看到金一鳴眼神中的神色,不由得暗自好笑,都說女人愛小心眼兒,再她看來,金一鳴的心眼也就針尖點大,人家的未婚妻就在樓下,他還會吃那沒有意義的飛醋。
該說的都說完了,司徒少南結束通話電話,好以整假的看著金一鳴,金一鳴觸及到她的目光,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咳,你想多了,我沒吃醋。”
不打自招,司徒少南起身朝床邊走去,拖鞋就那麼和衣而臥。
金一鳴坐在沙發上看著閉目小憩的司徒少南,抬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他的表現有那麼明顯嗎?
司徒少南只是睡了半個小時,當她起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金一鳴不在房間,應該是看到自己睡著了,就下樓了。
樓下依舊歡聲笑語,看到她下樓,鄭沫把手裡的撲克牌一扔,朝她抱怨道:“南南他們欺負我。”
撲克在手的金一鳴和白羽還有何嬌倩皆是一怔,這話從何說起,明明是她提議打牌的,只是她本就不擅長打牌,每次都被他們三個人算計出手裡的牌,幾乎就沒怎麼贏過。
鄭沫在別的事情上都很聰明,可是在打牌上,是真的笨的沒救了。
司徒少南無語的搖搖頭,以前上學的時候,鄭沫就喜歡拉著舍友打牌,可是輸的也是最慘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