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一低頭,便看見此時的自己半個身子正好壓在他的要害部位,難怪感覺怪怪的,忽然,她臉一紅,急忙跳起來,順帶著將金一鳴拉起來,“你沒事吧?”
金一鳴微微弓著身子,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她,咧嘴一笑,“應該......”
司徒少南見金一鳴突然頓住,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沒事。”
呼,聽到他說沒事,司徒少南長吁了一口氣,然後,想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急忙朝陡坡上面跑去。
金一鳴伸手,卻只抓了個空,司徒少南已經快速的奔跑回了坡上。
此時的孕婦跌坐在地上,靠在婆婆的身上,臉色蒼白,額上居然滲著細密的汗珠,雙眼緊閉,嘴裡含糊不清的喊著疼。
她的婆婆已經慌亂的不知所措了,其他村民都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孕婦是不是要生了,一聽,那個婆婆哭得更加大聲了,不停的嚷著救命救命的。
司徒少南奔到坡上,李讓房天等人都連忙圍上來,簡單的詢問了司徒少南的情況,見她沒事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一眾人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在孕婦身上,司徒少南見大家都有些束手無策,便冷靜的指派了幾名女兵,講攤在地上的孕婦攙扶起來,地上寒涼,別沒等孕婦有什麼事,仙貝凍壞了。
此時那個婆婆也早就沒了注意,只能任憑司徒少南他們安排,孕婦此時的情況似乎比之前好了一點。
意識也清楚了,司徒少南詢問她的情況,她也能描述清楚了,聽了她的描述,村民中生過孩子的婦人都插言道,說她這是要生了的前兆,此時的疼痛是有規律的陣痛,因為是剛開始,所以,陣痛的週期比較長,應該是有時間留給大家趕緊送孕婦去醫院。
因為營地距離村落沒有辦法通車,所以,這段路程就需要費很大的功夫,司徒少南到村民家找來材料,做了一個簡單卻解釋舒服的擔架,又找來厚厚的棉被,就這樣,孕婦就被抬到了擔架上,由大家輪流抬著,朝營地走。
司徒少南的悍馬就在營地,而且營地還有一輛小型的剷車,到時候,他們可以用剷車開道,一路奔向最近的醫院。
司徒少南帶著一撥人抬著孕婦先朝回走,留下李讓和房天帶著剩下的人護送其他村民去營地暫作休息,政府相關部門隨後會到營地去接手這些村民,妥善安置,怕是到時候,會想辦法勸服這些村民搬出山坳。
回營地的路上,孕婦又陣痛了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疼的嚴重,一次比一次間隔的時間短。
孕婦的婆婆腿腳還算利索,雖然沒有掉隊,但還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大,而氣喘的厲害。
經過一番周折,終於回到了營地,也來不及休息,早已接到到命令的剷車,已經在路上開出了很遠的距離,司徒少南從車庫將自己的悍馬開出來,將孕婦安排到她的車上。
其他人都乘坐部隊的車跟在後面,為的就是防止萬一路上出現什麼突發情況,不至於束手無措。
安排好一切,司徒少南拿著鑰匙,剛要開車門,上車,她的面前突然多出來一條手臂,“我來開車,你坐到副駕駛去。”
司徒少南扭頭看著神色認真,語氣堅定感到金一鳴,輕輕一笑,點了點頭,然後繞過車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