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點燈?”
金一鳴接過椅子,坐下,看著模糊不清的司徒少南問。
只聽到抽屜被開啟的聲音,然後一道光突然司徒少南手中的手電裡照射出來,瞬間就明亮了眼前人兒的容顏。
司徒少南沒有打燈,只是拿出來手電,然後將光束照在身後的牆上,這樣他們二人能的視線能借助一點微弱的光辨清一些事物,又不會讓外面的人看到房間裡的光。
雖然這個時間營地裡的人都進入了沉睡,可是萬一有半夜上廁所的,如果看到她的宿舍亮燈,就會很清楚的從單薄的窗簾辨出除了她之外,房間裡的第二個人影來。
不暴露彼此的關係,是司徒少南和金一鳴心照不宣的共同意見。而知曉內情的李讓房天自是不會去多那個嘴。
司徒少南放好電筒,一回頭,就看到金一鳴在昏暗的光芒下,手肘支在身旁的書桌上,單手撐著頭,討好似的看著自己,笑的異常燦爛。
他的眼神有些炙熱,看的司徒少南有些不自然,但面上卻還淡定如初,絲毫沒有透露出自己的那點羞報的小心思。
語氣也是淡淡地,聽不出喜怒,“你怎麼跑這濫竽充數了?”
聞言,金一鳴的手一滑,頭都險些磕到桌子上,他知道今晚司徒少南會的你自己,而她也知道自己會來找她,畢竟白天二人沒有時間和機會單獨說話。
他也知道司徒少南一定會追究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只是沒想到她問的會這麼動聽,什麼叫濫竽充數,今天下午的測試,他明顯是出力最多的一個好不好,當然,是腦力,因為隊伍裡不缺出體力計程車兵。
只是,單獨面對她,說起話來也就不管不顧,甚至有了一絲撒嬌的味道,“老婆,你就這麼看不起你男人,什麼叫濫竽充數嗎?我可是有真才實學的。”
司徒少南不自覺的摸了摸手臂,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她當然知道,金一鳴語氣中的討好,就是希望自己能讓他留下來。
可是,一想到他的身體,司徒少南的面色就不禁微微有些難看,可是她又不像他,見什麼話好聽,說什麼。
尤其是在軍營中,司徒少南總有些傲嬌的彆扭在心底作祟,本來關心的話也是帶著彆扭。
“金一鳴,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應該比任何人都瞭解你自己那臉把刷子吧,平是動動腦子,玩點鬼把戲還行,特種兵?你覺得自己是那塊料嗎?”
金一鳴被司徒少南貶低的心中一塞,雖然她說的是事實,可是作為一個男人,比自己的老婆這麼貶低,作為男人的金一鳴是無論如何都不接受的。
但是他還是保持著最初的笑,想司徒少南身邊靠了靠,“所以,老婆,我這塊璞玉,就等著你來雕琢了,放心,作為你的男人,我一定給你爭氣的,只是,我真的好餓,有沒有吃的。”
司徒少南躲開了他從上前來的俊臉,心跳有些快,頓了頓,沒有理會他的打岔,又繞回了開始的話題,“金一鳴,三天後第一輪淘汰賽,我會將你淘汰掉,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自己好自為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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