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看著他狂妄的神情,並不以為意,緩緩地起身,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稍作猶豫了片刻後搖搖頭,遺憾的說:“抱歉呂幫主,恕我信不過你的為人。”
聞言呂傑眼神一凜,語氣陰冷的說,“哦?那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後悔剛才說過的話?”
司徒少南很從善如流的點點頭,“嗯,這個可以信,呂幫主的手段,我可是望塵莫及的。”
呂傑自是聽出了她話語間的嘲諷,但並不在意,畢竟兩人的關係他可不指望能從她嘴裡聽到什麼好話。
“既然如此,就不用我再以實際行動證明你的看法了吧。”
呂傑依舊坐在椅子上,不鹹不淡的說,隨即又拿出一根雪茄點上,等著司徒少南最後的選擇。
司徒少南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挪動腳步走向天台邊上,眺望視線所及的蔥綠密林。
其實那個影片並不是像她告訴金一鳴的那樣,遺失了,而是被她交給了曲浩則保管,只是為了計劃順利進行,她不能告訴他實話而已,想到那時候金一鳴知道這件事後,為自己但心的樣子,她的心就一陣陣抽搐。
“司徒,時間不等人,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呂傑很恣意的靠在藤椅上,隨著吐出的淡淡煙霧,警告意味十足的說。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天台門口傳來,司徒少南沒有轉身看過去,因為她知道來人是誰,如此急切的原因又是因為什麼。
隨著那人的腳步停在身後呂傑的身旁,片刻功夫,就聽見瓷器碰被人用力摔到地面的清脆響聲。
這時。司徒少南才後之後覺得轉過身,眉頭微蹙,狐疑的看了看地面上粉身碎骨的茶具,和一旁站起身臉色陰沉駭人,雙目噴火似的看向她的呂傑,還有他身旁同樣臉色難看的拓威。
呂傑把手裡只抽了不到一半的雪茄用力的扔到地上,然後抬腳狠狠的將其碾碎。就像此時腳下的不是雪茄。而是某個他憤恨至極的人一般。
而此時司徒少南看似無知的淡定又讓他的憤怒飆升到了另一個高度,他極怒反笑,笑的異常陰森可怖。
雖然已經預想到了他此時的情緒轉變。但司徒少南還是不可避免的心中不安的狂跳了起來,她可以掌控全域性,卻唯獨掌控不了變幻莫測的人心。
尤其是像呂傑這樣心狠手辣的狠角色,誰也不敢保證被激怒的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殘忍嗜血的行為。
呂傑走向司徒少南的每一步都很重,每一步都像一記重錘敲在司徒少南的心上。但她面上卻很平靜。彷彿一汪靜水,沒有因為眼前所發生一切而激起她的半點波瀾。
呂傑在司徒少南兩步遠的距離站定,這樣進的距離讓司徒少南厭惡的有些反胃,但她還是毫無波瀾的看著他。眼神充滿了對他暴怒的不解。
二人對視的幾秒鐘,呂傑嘴角陰冷的笑化作一柄無形的刀子,直擊向司徒少南。試圖打破她的淡定,想從她那裡看出點什麼。可是結果讓他失望了,不知道是司徒少南的表演功力已達頂峰,還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金一鳴在房間裡煩躁的踱著步子,司徒少南被拓威帶走已經好半天了還沒回來,他的心此刻正在灼燒的煎熬著,不是知道呂傑會怎麼對付她,而她又會不會為了保護他做出什麼傻事。
畢竟她手裡已經沒有呂傑想要的東西了,如果拿不出東西,那麼作為唯一知曉那件事的她又會遭遇怎樣的境況,越想,他的腳步就越加煩亂。
門口,窗外到處都是手持武器的守衛,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這個房間出去,但作為曾是一名優秀特種兵的司徒少南來說,從這裡逃出去一定不是什麼難事,此時他真恨自己,為什麼當初就不聽爺爺的去參軍呢,如果他也是一名特種兵的話,一定不會給她拖後腿。
就在他第n次方的憤恨自己和唾罵呂傑的碎碎念時,被緊鎖的房門從外面開啟了。
金一鳴急忙奔向出現在門口的拓威,“她呢,在哪兒,你們有沒有把她怎麼樣?”連珠炮似的一連串問題,讓拓威不耐煩的皺緊了眉頭。
鄙夷的看向金一鳴,空有其表的花瓶,還要靠女人保護的孬種,在拓威看來,向金一鳴這種遊手好閒,靠父輩庇護的二世祖,根本算不上是個人物,所以對金一鳴他一向嗤之以鼻,不放在眼裡。
於是他嫌棄的撇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少廢話,跟我走。”說完便示意手下把他帶走。
兩名五大三粗的手下得令,動作粗魯的推搡著金一鳴出了房間。
金一鳴被他們的推的腳步有些踉蹌,但他強壓下心底的憤怒,不去理會他們的惡劣態度。
因為司徒少南之前告訴過他,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衝動冒進,意思就是這群人都不是善茬,落在他們手裡就像馬戲團裡的困獸,只能含怒隱忍,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何曾受過如此待遇的金一鳴緊咬牙關,拼命的隱忍,他不能給司徒少南添亂。
從房間出來,上午的陽光有些炙熱,烘烤的人心情煩悶。金一鳴隨著拓威的腳步,走出了別墅。
站在那輛來時乘坐過的全地形越野車面前時,金一鳴的心忽然一沉,他們這是要帶他離開這裡,可是首長情況他還一點也不知道,並且她是否知道自己即將被他們轉移。
<國語言呵斥他,但奈何金一鳴聽不懂,沒有理會。
此時,拓威聞聲看過來,衝著金一鳴冷然的說道:“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別逼我動粗,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哦?是嗎,不過我能不能承擔的起不要緊,還要看你們能不能承擔的起,我要見她,否則我是不會跟你們走到。”
金一鳴傲然的直視著拓威陰寒的表情,絲毫沒有被他的話震懾到。畢竟自己是他們對付司徒少南的有利籌碼,他們是不會這麼輕易捨棄這個籌碼的,多說也就是讓他吃點苦頭而已。
他此時的傲然,倒是出乎拓威對他的認知,看來他還有點意思,拓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他面前,奈何矮了金一鳴半個頭,只見他眉頭微皺,眼神一寒,猛地抬腳踢向金一鳴的左邊的小腿上,力道拿捏的很到位,不會傷了他,卻又讓他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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