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幾個大步便走到了司徒少南身旁,隨即司徒少南略顯蒼白的臉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不由得心中一顫,焦急的問道:“首長,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說著便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司徒少南下意識的歪頭躲開他伸來的手,淡然的說道:“我沒事。”
“沒事?額頭都滲出冷汗了。”說著便拿起床邊的電話準備打電話叫醫生。
司徒少南一把就攔下了他,苦笑道:“不用找醫生,我......不是生病了。”
看見金一鳴疑惑不解的眼神,司徒少南快速的挪開了視線。
看著窗前隨著海風輕輕飄蕩的窗簾,有些尷尬的,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麻煩你去幫我買......”說道此處,司徒少南忽然停了下來,單手扶額,面頰有些微熱。
“買什麼?”金一鳴聽她這麼說,越發的迷茫了。
“衛生巾!”
司徒少南麻利的把這三個字一鼓作氣的說了出去,然後便扶額垂眸盯著自己白嫩的腳看。
此刻的她是一動都不敢動,不用看,也知道,她坐的地方的床上一定也被浸透了。
金一鳴站在原地,有一瞬間的怔愣,心中暗暗的咀嚼著剛剛她說的那三個字,‘衛生,巾?’
司徒少南見他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不禁疑惑的抬眼看向他,無言的皺了皺眉,接收到訊號的金一鳴頓時瞭然,連忙示意她等候,然後跑進更衣室。飛速的換好衣服奔了出去。
司徒少南微微側身,看向空蕩蕩的門口,臉上的燥熱被又一波的疼痛的所消退了溫度。
坐了不知道多久,金一鳴才氣喘吁吁的跑回來,然後把手裡的大袋子遞給司徒少南,微微喘息著說:“給,首長。不知道夠不夠。”
司徒少南接過那一大袋子的姨媽巾。頓時滿頭黑線,有必要這麼誇張嗎,他不會是把商店貨架上的姨媽巾都拿來了吧?
金一鳴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不過比起剛才在商店的窘迫,此時已經好很多了。
“那個,我去餐廳點餐。讓他們把晚餐送過來。”說著便又出了來門。
司徒少南見他出去了,便不再遲疑。連忙從一大袋子裡找出了一款加大號的姨媽巾。
剛起身,便看見了床上印上的紅色的印記,不免長嘆一聲,勉強的直起身。踱著小碎步跑到行李箱那邊翻找出換洗的衣物,然後捧著衣服向露臺的浴室走去。
經過一番忙活,司徒少南終於趁金一鳴回來之前把自己和大床收拾妥當。髒了的床單被她洗乾淨晾到了露臺的一個橫杆上。又從房間的櫃子裡找到了乾淨的床單換上。
等忙完這些,金一鳴也剛好回來。手裡捧著一個保溫杯走向站在床邊的司徒少南,柔柔一笑,道:“紅糖水,趁熱喝,喝了能緩解腹痛。”
司徒少南有些詫異的接過那個白鋼的保溫杯,抬手旋開蓋子,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還有一股嗆鼻的生薑的味道。
金一鳴摸摸鼻子,訕訕的說:“小時候,看老爸給媽熬過這個東西,我就跟酒店的廚房借了材料和鍋灶,第一次熬,也不知道用量多少,先湊合喝吧。”
司徒少南忽然覺得眼前的熱氣順著鼻子竄進了心裡,把她的整顆心都暈染的滾燙,澀澀的,滿滿的,還帶著濃濃的甜蜜,不自覺的鼻子有些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