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下三城,這也就是戰國時樂毅才辦到的事情。
緊急的戰報如同雪片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地由北地傳到了京城,對於剛剛登基的順昌帝來,卻猶如自己是在沸水鍋裡煮著一樣,便連肉帶皮都要被煮爛了。
朝堂之上,樞密院與兵部都在互相推諉,對於這個剛剛起來的北地戰事,他們還並不清楚,而擺在順昌帝面前的,也只有鄭王的一份十分簡單的奏摺。
“一日下三城!你們倒是呀?”順昌帝幾乎是在懇求著自己的臣下,到如今他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在朝堂上,又有幾個人真正的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呢?
也許,尹凱算是一個了。
此時,戰報中還沒有人提到那個領著金刀寨的主將的名字,也許是有意的避諱,也許是真得不知道。
但是,尹凱的心裡卻在不停地打著鼓,能夠以如此迅捷的速度襲擊三座州城,並且能夠在一日而下,除了顏毅還會是誰呢?
顏毅對尉遲世家自然是恨之入骨,但是對於大楚朝,也是一般得痛恨了。若非宣德帝偏心偏信,又怎麼會有顏家上百條人命,被抄家處斬呢?
仇恨可以令人瘋狂,也能夠令人奮進。
如今,尹凱也不知道,顏毅這是奮進了呢?還是瘋狂了呢?
只有宰相尉遲恭出班稟奏著,他認為能夠以這麼快的速度,被敵人攻破三座州城,只能明那些州城防守的鬆懈。此時,掌管北地軍權的是鄭王趙克,所以,尉遲恭雖然沒有明,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他所指的不是鄭王應擔罪責。
尹凱一言不發,他發現這些老臣們,到了關鍵的時候,真得很會利用時勢,尉遲恭不失時機地參了鄭王一本,照此下去,鄭王想要坐穩北地,只怕也不容易了。
尹凱心中卻又為鄭王鳴不平,畢竟鄭王新到北地,只怕屁股還沒有坐熱呢!
順昌帝擺了擺手,不耐煩地道:“朕如今不想聽你們誰對誰錯,朕只想要你們找到解決的方法,平定北地的戰事,你們在這裡互相扯來扯去,有什麼用?”
堂上的百官面面相覷,在這種時候,真得要用人之時,卻又無人敢答腔了。
“尹愛卿,你來!”順昌帝直接叫著尹凱的名字,如今在這些人裡面,也只有尹凱能夠真正得為他出些主意。
尹凱只得列出班來,對著順昌帝道:“朝中還在大喪之期,既然北地戰事突起,那麼便不可以以尋常時候看待。臣以為,首先,那些還留在京中的北地官員,不管文武,應該盡快趕回本職所在,以備萬一!”
“嗯!”順昌帝點著頭:“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舉,國喪雖然重要,但社稷更重要,這一條朕準奏!”
尉遲禮在下面卻是暗暗叫苦,他此時的身份是北地的副帥,並擔任著捧日軍主將之職,雖然沒有什麼軍權,卻也是有名在冊的北地官員,本來可以藉著先皇之喪,留在京中等先皇出了大喪再回北地,如今看來,也只能馬上回歸北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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