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問:“難道,你就不怕這麼著走進北漢的軍營,是羊入虎口嗎?”
許雲起道:“他們是一國的軍隊,又不是什麼土匪,我一個女流之輩,又不是奸細,有什麼好怕的呢?”
話是這麼,但是許雲起還是不願意在林花的面前再提到欒青林這三個字,她相信,欒青林是不會傷害她的,他們從在一起長大,雖然不能作夫妻,但是應該可以做朋友。
聽到許雲起這麼一,林花反倒覺得自己想的有些多了。
……
……
兩個人兩匹馬,緩緩地沿著河岸向著北漢國的兵營走去,一路上再沒有過話,各自想著心事,彷彿是兩個陌路人。
來到了北漢軍營的營門口,跳下馬,牽著馬走過來,早有一個值守的校尉在訓問著,這個校尉還十分好意地告訴著這兩個女人,這裡正在打仗,不是她們應該來的地方。
“請你向你們的主帥欒山欒駙馬通稟一聲,就他的一個姓許的朋友到訪。”許雲起直接請他傳言。
這個校尉詫異地打量了許雲起一番,又看了看林花,林花的身後揹著劍,想來應該是一位俠女。到底還是不敢得罪欒帥的朋友,校尉猶豫了一下,跑進了營寨裡。
不一會兒,校尉引著一個人出現在了營寨的門口,這個人許雲起和林花都認得,正是北漢的澤州防禦使黃三郎。
“果然是你!”見到許雲起的時候,黃三郎不由得道,想來他和欒山已經知道了她過來的用意。
“黃寨主,別來無恙!”許雲起客氣地和他拉著招呼。
“承蒙那日夫人所救,我沒有被尉遲義的人殺掉,要的話,我還是應該感謝你才是呢!”黃三郎道。
許雲起卻搖著頭:“黃寨主言重了,你們螺螄嶺與我們太平寨,本來就是唇齒相依的關系,我也沒有想到會被尉遲義利用,是我對不起黃寨主你,又何曾要你感謝呢?”
黃三郎看了一眼許雲起身後林花,並沒有認出來她就是那天追殺他的兩個殺手中的一個,那天林花和祁東都穿著黑衣,蒙著臉,讓人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只是與黃三郎的目光相對之時,林花還是覺得有些別扭,生怕他認出自己來,連忙把頭轉了別處。
“呵呵,我猜到夫人一定會來的!”黃三郎笑道:“被人出賣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他又這般得問道。
許雲起明知道他這是有意影射,但還是點了點頭。
黃三郎能夠看出來此時許雲起的傷心,對於丟了孩的母親來,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請吧!”黃三郎最終還是決定不再對她冷嘲熱諷,從某一方面來講,他們兩個人其實都是同病相憐的人,都被尉遲義害得不淺。
“請!”許雲起也做著同樣的手勢。
黃三郎命人將許雲起和林花的馬牽走,當先地在前面帶路,帶著他們走向了北漢國的中軍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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