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毅的話是如此得有理,許雲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回拒他的建議了。
祁東冷笑一聲,道:“你就這麼不希望夫人與義哥和好嗎?”
顏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許雲起,道:“尉遲義如果真得想要跟七和好,那麼最其馬也要尊重她的選擇。尉遲義一直就沒有把七當成一個人來看待,他只是把七當成了他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工具,沒有七,他一樣可以找到其他的女人!如今,他之所以為願意放棄七,那也只是因為他的面不好看,所以他要找回他的面!”
不得不,顏毅的分析,也就是以前許雲起對尉遲義的看法。
只是,如今的尉遲義,還是他們這樣想的人嗎?這一點,如今連許雲起也拿不定主意。
祁東道:“不管怎麼樣,義哥對夫人的情義是真的,他都把跟平陽公主的婚約推掉了,這難道還是假的不成嗎?”
“他推掉了皇上的賜婚?”顏毅有些驚訝。
“這件事已然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顏毅看了看許雲起,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從何起了。
許雲起只得點了點頭。
此時的顏毅,心裡面如同被火燒著了一般得焦慮,若尉遲義真得一心一意得只為了許雲起的話,那麼,他的機率幾乎到了無限。畢竟,尉遲義和許雲起之間有過夫妻之實,而且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兒。
雖然心裡面有些不願意,但是顏毅並不是一個肚雞腸的人,他想了一下,對著許雲起道:“七,如果尉遲義能夠浪回頭,對你是真心真意的,那麼我祝賀你們!”
雖然許雲起聽得出來,顏毅的話語聲中,帶著無限的酸楚,但是這話從他的嘴裡出來的時候,卻也顯出了他人格的偉大,並非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
“謝謝!”許雲起應聲答著,她的心下裡,何嘗不是這般得帶著感傷呢?
“其實你也大可不必擔心!”祁東已經看出來,許雲起不願意跟顏毅提到尉遲義佔據太平寨的事情,對著顏毅道:“如今的義哥並不在北地,他雖然名義上還是北地的領軍元帥,但是自知得罪了皇上,已經回到了京城,如今在北地統兵的是他的四哥尉遲禮。”
“原來是這樣!”顏毅點了一下頭,卻又有些不解,道:“那麼,這些強盜如果不是尉遲義派出來的,又是誰派出來的呢?難道是尉遲禮派來的人嗎?”
許雲起不由得一愣,也許真得讓顏毅猜對了,能夠想要捉住她,並且恨她入骨的人,也許還真得只有尉遲禮了。
在開封城,幾乎全城的人都知道,尉遲禮想要非禮尉遲義的妾,卻被那個妾扒光了衣服,丟到大路邊,不知道有多少的人看到了他的赤體,尉遲禮把人都丟到天上去了。
“不管是不是尉遲禮派出來的,等我們到了涿州,我便去找崔明遠崔大哥!”祁東道:“雖然如今名義上尉遲禮是北地副帥,但是沒有誰聽從他的指派,如今在北地真正能夠管得起事來的,還是崔大哥,便是尉遲禮,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在北地的軍事排程上,尉遲義的確沒有給尉遲禮任何的權力,盡管尉遲禮是他的四哥。尉遲義非常清楚尉遲禮的本事如何,他是怕尉遲禮真得有了軍權之後,會把他苦心經營出來的北地三十萬勁旅,盡數的敗光。所以,在軍事排程上,一旦北地有事,他還是寧願相信自己的得力屬下崔明遠。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就不多什麼了!”顏毅只得對著許雲起道:“只是但願你們能夠一路平安地回到太平寨!”
“也便願你能夠一帆風順!”如今,許雲起也客套起來。
兩個人再沒多餘的話,顏毅縱身上馬,撥轉了馬頭,但是卻還回著身,向著大家拱手作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著,“駕”地吆喝一聲,打馬飛奔而去,一如他來時的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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