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青林看在眼裡,心裡想著,這個女人到底跟尉遲義是什麼仇恨?為什麼尉遲義對她緊追不捨,而她卻又對尉遲義畏如蛇蠍呢?
他很想問一問,卻又不便問出口來。
如今,他也是康王的死對頭,是朝廷緝拿的罪犯,如果與尉遲義碰上面,也定然是必死無疑的。
“我們怎麼可能跑得過他呢?”
面對著康王的追兵,許雲起沒有一點兒的自信,這麼些年以來,她已經被那個男人嚇破了膽。
欒青林道:
“前面就是十字坡。”
“太平寨就算是再笨,也不會不在那裡安排接應的。”
“尉遲義遠師勞頓,又晝夜奔行,就算人是鐵打的,馬也受不了。”
“他們人數只有一百多人,此時之所以能夠一沖擊垮這些太平寨的土匪,那完全是出其不意。”
“如果到前面遇到接應的人,就沒有那麼好了。”
聽著欒青林條條是道的分析,許七不由得對這個現任的丈夫刮目相看。
這個人的確是一個大將之材,如果能夠為一軍的主帥,應該也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
只可惜他的命運多劫,如今卻成為了一個與自己一樣要亡命天涯的逃犯。
“為什麼我們不能離開大路,獨自逃跑呢?”許七不解地問道。
“天馬上就要亮了!”欒青林道:“我們一個驢車,如果單獨出現在荒野裡,任誰都可以一眼看到。”
“只是如今你我這樣的狀態,又不能拋棄驢車,必須倚仗這頭驢,否則只怕跑不了多遠,就會被他們追上。”
許七驀然明白。
的確,雖然夾雜在人群之中,他們跑得慢一些,卻可以掩藏蹤跡,讓尉遲義的人不容易在那麼多的人群裡發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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