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2月15日下午三點半,蔡舒媛獨自一人回了a市,我讓她和我的另一個得力助手全權負責我的所有生意,為期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就會回去。
我留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也不是為了孫雪,而是我拜了胡大哥為師,留下來跟他學習一個月的詠春拳,不過......胡大哥並沒有直接收我這個徒弟,所以我們還是以兄弟相稱。
胡大哥贊揚我骨骼不錯,是個練武的好材料,他還說,要是我生活在古代,肯定會是一個俠客,聽的我呵呵大笑。
我知道我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是做事比較認真,有點上進心。至於俠客,還是得了吧,從我放棄學業我就知道,我其實挺膽小怕事的,要不然我現在可能還在哪所高中讀高三呢。
這一個月我學的很認真,很勤奮,這詠春拳要學的馬步就十來總,什麼外鉗陽馬、內鉗陽馬、二趾鉗陽,三角藏三腳)鉗陽馬、吊提馬、單蝶馬、雙蝶馬等等,而我練的最多的就是二趾鉗陽馬步。
一天二十四小時,我有十五小時在練功,我練功的目的不是為了健身,也不是為了跟別人打鬥,我只是想要自保。我可不想像以前那樣,隨便一兩個大個就能把我打的跟死狗一樣慘不忍睹。
我一直在胡大哥的練功房練功,胡大哥他是個很好的師傅,他一有空就會指導我,胡大嫂對我也特別好,人也長的蠻漂亮,要不是天天對著鍋碗瓢盆,三十四歲的她肯定是個美少婦。
胡大嫂經常買我喜歡吃的菜,見我練功勤快,還經常燉些大補的湯給我喝,當然不是給我一個人喝,而是和他們一大家人一起喝。
練拳的這段期間,孫雪經常跑來找胡博文,把胡博文高興壞了,可是孫雪每次來,大多數時間都是來看我,她總是找我說話,很影響我練拳。
我有時候真想把她趕走,因為她總是搞的我分心,胡博文也看出了什麼似得,正因為如此,在胡大哥安排的第一次對練中,胡博文直接一拳把我ko了。
那一拳著實不輕,我的左眼圈成了黑紫色,要是這拳再重點,眼骨骨折甚至打瞎都有可能,為此胡大哥還狠狠教訓了胡博文一番。
胡大哥一邊用巴掌抽兒子,一邊大罵道:“你個兔崽子,叫你陪練,你居然出手把你辛叔叔傷成這樣。”
胡博文頂撞道:“練拳哪有不受傷的,誰讓他反映那麼慢,關我什麼事。”
胡大哥說:“你個小兔崽子,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你還在這狡辯,我抽不死你。”
要不是我和嫂子在身邊拉勸,胡博文肯定要挨胡大哥一頓狠的。
我說:“胡大哥,這不能怪博文,真的是我一下沒反映過來,你別生氣了。”
胡大嫂說:“孩子知道什麼,你打兩下罵兩句就是了,你還真想打死他不成。”
胡大哥手很重,但他很有分寸,只是看我傷的不輕,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而我呢,一分錢的學費都沒交,只是給了五千塊錢的夥食費,當時胡大哥不肯要,是我強行給的,我直接將軍的說:“如果胡大哥不收這些錢,那是不想教我。”
要知道我們可是合作夥伴,學拳只是小事,在金錢為尊的時代,生意才是我們走在一起的紐帶,胡大哥多少也怕我以後對他有意見。
按道理我一個月有一千塊夥食費就夠了,多的就當是一點學費吧,按當地拳館的價格是一千二可以學習一年,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學,而且有些拳館的師傅絕對比不過胡大哥,據我所知,他可是d市數一數二的高手。
胡大哥說了,他會毫無保留的教我,一個月能學多少是多少,這次我受傷,胡大哥心裡很過意不去,所以才會如此嚴厲的教訓胡博文,有種給我一個交代的感覺在裡面。
孫雪知道後,還痛批了一頓胡博文,胡博文這才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說白了,他太喜歡孫雪了,所以才非常誠懇的向我道了歉,孫雪也因此原諒了他。
1999年,01月15日,星期五,下午三點半,我踏上了回a市的火車,臨走時胡大哥還送了我一個不錯的木人樁,是上等的杉木做的。
臨走時,胡大哥再三叮囑我,一定要按他的要求勤加練習詠春拳,胡大嫂叫我保重身體,還要我代她向我的家人問個好。
送我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孫雪。
孫雪為了送我,還特地請了半天假,火車開動之後,我透過玻璃窗隱約發現她似乎哭了。
今日章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