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忍很久了。
她說不要送花, 好, 他不送!她說不要騷擾,他乖乖聽話,不出現!但是呢……他聽話的前提是別踩他的底線。
現在踩了,他怎麼忍?
他等她那麼久, 不是為了眼睜睜看著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於是在這種隱忍中,只是初初侵佔的淺吻漸漸變成了生猛掠奪,姜心願被他步步緊逼, 整個人慌亂又無措, 死死閉著嘴巴,僵硬著身體,開始掙紮,只是曾經被霍祁摸過太多遍的身體,有太多他知道的‘弱點’。
所以, 當她緊閉雙唇不願意松開時, 男人的手指直接攀附住那團柔軟。
指尖掌握,來回碾壓。
霎那,碰觸那團柔軟的指尖如施展了一簇火,令她從上至下,像著火了一般一瞬癱軟, 原本緊閉的雙唇最終受不住身體被他撩撥的顫抖,溢位了令她羞恥的聲音,而後當這些聲音從舌尖淌出的幾秒,悉數被他全部覆沒殆盡。
綿延酥骨又帶著強烈勾纏的掠奪, 曾經熟悉的那些感覺全部湧向心頭,刺得她胸口,腦袋開始陣陣生疼,因為這些疼,甚至忘了推開他。
陷在他的掌控中,一片空白。
直到門外有敲門聲伴隨喊聲傳來:“心願,剛剛怎麼突然關門?”是金喆的聲音。
他剛走沒多久,就聽到櫻花苑的關門聲,很重很響,不太對勁。
所以,他在走了一段路後,又折返回來敲門。
門內,聽到金喆聲音的姜心願瞬間從被霍祁的‘撩撥’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竟然乖乖任他擺布,面色一慌,下嘴重重咬了霍祁的舌頭,霍祁吃痛松開她,舔舔被她咬痛的舌尖,手指不自主在這種被咬的疼痛中用力掐了掐她的腰,不讓她跑掉,“你想找他?”
姜心願的確想找金喆,慌慌對著門口喊起來:“金喆……”不過她只喊了一聲,後面的話就被箍著她的男人打斷了:“很好,你喊他進來,我正想好好教訓他一頓。”聲音不高,但聽著寒氣重重。
頓了頓,繼續說:“我對送上門給我揍的男人,不會手軟!”此刻,他最不想聽到的名字就是‘金喆’兩字,這個男人三年前在法國尼翁就因為姜心願挑釁過他了,當時他沒理會。
現在他要是再因為姜心願來挑釁他,那就不是理不理的問題了。
姜心願頓時一僵,渾身血液開始倒流,握緊手指,不吭聲了,霍祁打人,她聽說過了,在稟水高中的時候,為了宋南枝嘛,把徐易翔揍得很慘。
趴在床上躺了兩天才來學校。
大概,誰也不會想到,一向給人好學生形象的霍祁,揍起人來比混混還狠。
金喆這種從小就受保護長大的人,怎麼可能是他對手呢?
“還喊不喊了?嗯?”看她不吭聲,霍祁沉著聲音問。
門外,金喆還在問:“心願?你怎麼了?你開開門。”
姜心願抿緊唇,過了會,回頭朝門口方向說:“金喆,我沒事,我要睡一會,你先去忙吧。”
“真的沒事?”
“真的。”
“好,我晚一點再來找你。”
“好……”回應的話剛落不過一秒,她整個人突然就被箍住自己的男人橫空抱起,隨後壓倒在旁邊的一床榻榻米上。
一隻手按住她,一隻手開始解他的襯衫釦子,一邊解一邊低頭對被他壓住的女人說:“姜心願,我記得你有潔癖,怎麼?用過我的了,還想用其他男人的,嗯?”解開釦子的襯衫露出裡面一片精壯的肌肉,滾燙又堅實,真真實實壓在她身上,就像一塊滾燙的烙鐵,姜心願又驚又嚇,臉色頓時白了又白。
手指直接抓撐到他的胸口位置,要推開他,“霍祁,你幹什麼!”其實她不用質問都能猜到他想幹嘛,不過她不可能再和他發生關系。
“我說過要追你,你卻一點機會都不給我,還火速找了其他男人,你明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可你卻做的那麼絕……你讓我怎麼辦?嗯?你說……你讓我怎麼辦?”男人低垂著眼眸,用類似從喉骨溢位的薄寒聲音,一字一句說著。
所以……除了,佔有她,他好像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雖然這種方法可能很爛很不恥。
但他真的沒辦法了。
說著,手指開始扯她的襯衫和裙子,感受到霍祁的手指在她裙子內動,姜心願慌嚇中霎那就紅了眼眶,掙紮著縮起身體,抓著霍祁的肩膀,尖叫起來:“霍祁,你敢碰我一下,我死給你看!”她知道他的‘軟肋’,正如他了解她的弱點一樣。
果然原本已經摸到裙內那層薄薄布料的手指沒有再進一步,低著頭,一動不動看著她,她的確知道他的‘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