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詩茹用輕功飛上樹,把他抱下來,板著臉說:“以後你該再加一門課程,要習武。”
劍兒吸吸鼻子說:“娘,快把她殺了,她欺負我。”
藺詩茹冷冷的說:“小菲,你的丫鬟,是什麼意思,要跟我做對嗎?”
“我和夕雲的想法不謀而合,管盡天下不平事,先生也只不過說了他幾句,他又何必拿刀對著先生。”
“來人,抓住那個賤婢,仗則五十。”
夕雲拔出劍,毫無畏懼的說:“好啊,新賬舊賬一起算,我倒要看看,你們誰能把我拿下,小姐,躲到我身後。”
當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令若卿恰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這架勢,忍不住輕咳一聲,夕雲看到,把劍背在身後,後退了幾步,他走進院子,看到藺詩茹的人,抓了一位老先生。
“怎麼回事?”
劍兒立刻跑過去,抱住他的腿:“爹,他們都欺負我。”
這時老先生醒來,他撲騰跪在地上說:“將軍,恕老夫無能,教不會小少爺,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在這個時代的先生,都有氣節,不會為了工資,能勉強應付一些調皮的學生,反而是聽則教之,不聽則縱之。
令若卿讓阿呆送走老先生,頭疼的看向他:“劍兒,你又氣走了先生,看來,勢必要送你去吳鎮。”
“本來就是先生的錯,竟然說劍兒謬論,他只是沒本事教,劍兒,我們回房間!”
魏小菲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背影,走到他身邊,無奈的搖搖頭,令若卿摟著她的腰,坐在石椅上。
“今天感覺怎麼樣?”
“還好,我身體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
“小菲,你能給我看一下魏家令牌嗎?”
魏小菲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給他,對於他,她是毫不保留的信任,如果這一次的信任,還是換來背叛,那她真的是無話可說。
令若卿摸了一下紋路,便還給她,晚上,有隻信鴿停在窗邊,嘰嘰喳喳的叫著,魏小菲被喚醒,走過去,看到信鴿腿上,綁著竹簡,用來塞信的。
於是她拿出紙條開啟,看到上面有個符號,像無底洞的旋渦,將她的靈魂一下子吸了進去,魏小菲的神志恍惚,大腦不停的響起聲音,讓她把令牌交出來。
魏小菲從懷裡拿出令牌,交給信鴿,信鴿叼著令牌直接飛走,一下子消失在黑夜中,讓人無法察覺。
此時,令若卿正站在書房的窗戶邊,看著信鴿飛走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走進房間,看到她手撐著腦袋,在梳妝臺上昏睡,他走過去,輕拍她的肩膀。
魏小菲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眼周圍:“我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你太累了,好好休息。”
第二天,信鴿沿著山壁隙縫,來到地下室,把令牌放在她的座位上,她拿起看了一眼,伸手撫摸著上面的花紋,立刻大笑起來,整個地下室,都回蕩她那瘮人的笑聲。
這時,大家紛紛跪在地上,大聲的說:“恭喜主子,拿到主事令牌!一統魏氏,指日可待!”
“一統魏氏,指日可待!”後面的人應和著。
她坐在椅子上,頭仰起,看著天窗,笑聲一聲比一聲還要大,過了許久,笑聲停止,她冷著臉,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