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看到他在發呆,於是守在門口,默默等著他回神,令若卿看到戲演完,便悄悄溜出屋子,跟在他們身後回到魏家。
魏小菲有驚無險的走進房間,她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著熱茶,此時後背一陣冷瑟,剛才受了驚嚇,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身上十分難受,她解下腰帶,走到屏風後面,這時,令若卿突然闖進來,看到這一幕,淡定的關上門,坐在椅子上。
魏小菲嚇了一跳,扭頭看到是他,呼了口氣,繼續換衣服,她綁好腰帶走出來,令若卿看到她的臉,好奇的摸了一下,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光滑,就是看起來不太美觀。
他好奇的問:“你的臉怎麼了?”
魏小菲抓了抓說:“今早化妝,過敏了很癢,然後就腫起來了。”
令若卿摸摸她的腦袋:“看來一會兒不在,你都不讓人省心。”
她拿起茶壺給他倒了杯茶說:“你怎麼回來了?不怕皇上發現嗎?”
令若卿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到她手裡說:“這裡有顆救急藥丸,可以保命,你留著,我先走了。”
魏小菲看了一眼小瓶子,然後放進衣袖裡,等他離開後,她到夕雲的房間,這時,大夫正好在寫藥單。
她好奇的問:“怎麼樣了?”
魏巴圖微笑著說:“沒事,皮外傷,都沒傷及要害,來人,送大夫出去。”
魏小菲坐在床邊,伸出手拉好被子,然後整理她黏在臉上的發絲,愧疚的說:“要不是因為我,夕雲也不會遭這份罪。”
魏巴圖走過去說:“別自責,魏家養的殺手,本就應該替主人,承擔所有的危險和災難。”
她抬頭看向他:“可是殺手也是人啊,也是有爸爸媽媽的。”
他疑惑的問:“爸爸媽媽??”
她輕咳一聲,站起來說:“就是你們的爹孃!”
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不小心說了家鄉話,魏巴圖聽到後,開始沉默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孃在哪裡,只知道自己從小就在魏家長大。
所以對親情這種東西,沒什麼概念,他眼神有些落寞:“這裡的殺手,全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有爹孃的。”
魏小菲滿眼的同情:“你們的身世,真的好慘啊!”
她雖然從小生長在單親家庭,但至少有個疼愛她的媽媽,人生也算不留遺憾,她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笑著說:“沒關系,以後我們就是家人,互相給予愛嘛!”
魏巴圖眼神有些失落,他想做的,不僅僅是她的家人,更是一輩子的枕邊人,可惜這些她都感受不到。
魏小菲打了下哈欠說:“我有些困了,先去睡會兒,後半夜你叫我起床,換我守著。”
他點頭,第二天,魏小菲一覺睡到大天亮,她伸了伸懶腰走出去,看到蓉兒站在門口。
她好奇的問:“是姐姐叫你來的嗎?”
蓉兒提著籃子走進房間說:“恩,大小姐特地讓人一大早,去山上採野果,她說小姐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