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瑾妃倒在他懷裡,徹底暈了過去,皇上抱著她,回到白園,太醫匆忙趕來,給她把脈,眉頭深皺,愣是沒發現有什麼病因,能導致一下昏厥。
皇上看到他的樣子,心裡有些著急:“發現什麼嗎?”
太醫恭敬的跪在地上:“回皇上!臣醫術不精,沒發現有何不妥,除了氣虛,吃幾服藥就好了。”
等太醫走後,皇上坐在床邊:“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瑾妃睜開眼睛,朝她吐了吐舌頭:“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皇上。”
話音剛落,她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一帶,皇上頓時覺得身體燥熱不安,他大手一扯,把身上的衣服扯幹淨,翻身把她壓下。
對於後宮下藥這件事,無非也就是想得恩寵,在這方面,皇上從來不壓制體內的燥動,所以他們暫時把恩怨放到了一邊。
在地牢,令若卿拿著壺酒,坐在椅子上說:“你後悔嗎?”
藺子川拿起那壺酒,喝了一大口,然後瀟灑的掄起衣袖,擦拭嘴角的水漬,仰頭笑了笑。
隨後,他鬆了口氣:“有什麼好後悔的,這就是我該走的路。”
令若卿從食盒裡拿出下酒菜說:“怎麼沒聽說,你和我姑姑這段往事?”
藺子川手拿起一顆花生米,直接塞進嘴裡說:“沒什麼好說的,我跟她,是上一輩的事。”
令若卿喝了口酒說:“緣兒是怎麼回事?”
他的思緒一下子穿越了幾十年前,那時緣兒還是舞女,第一次入宮,便撞見了皇兄,他們經歷過愛恨糾纏,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他也不清楚,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皇兄找的女人,都長得很像她,包括瑾妃,他曾一度覺得很可惜,可發生奪愛這件事後,他徹底恨透了皇兄。
以後的幾年,皇兄對緣兒的執念好像越來越深,以至於看上的女人,只要長得像她,無論是有夫之婦,還是未出閣姑娘,他都一定要得到。
藺子川猛然回神:“不清楚!”
他認真的說:“皇上好像對小菲很上心。”
藺子川一點都不在意:“恩,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免得讓皇上起疑心。”
令若卿拍拍酒壺,便離開了,他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伸手起筆,寫下一行字,然後讓飛鴿傳書。
第二天,魏小菲起床,就看到床邊的鴿子,她走過去,取下它腳邊的信,看到熟悉的字型,她忍不住嘴角上揚。
“小菲,我想你了!”
她把信放在胸口上,走到視窗,喃喃道:“令若卿,我也想你了。”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她把信隨手放進櫃子裡,走過去開啟門,看到魏巴圖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