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國師松開了手,瞬間消失在房間裡,藺子川一臉頹廢,雙手緊握椅子把手,整個身體癱在上面,過了很久,他緩過勁,才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繼續做剩下的事。
他把地圖畫好後,交到貼身侍衛手裡,並且在他耳邊說了些話,侍衛離開八王府後,另一封信,被送到府裡,藺子川看了一眼,生氣拍了一下桌子,守門的人聽到聲音,連忙跑進來。
藺子川把信放進蠟燭上說:“你去查,皇宮到底誰在傳兵符的事。”
侍衛恭敬的說:“是!”然後就離開了。
此時,藺子川的眼神充滿狠厲,他手心合攏,將正在燃燒的紙張,握進手裡,絲毫感覺不到火灼燒的痛意,他冷冰冰的說:“皇兄,你想用這招保命,我勸你還是不要掙紮了。”
跟著那封信送往令府,魏小菲此時在書房裡,拿著毛筆在激情創作,看到有封信送進來,連忙湊前去,令若卿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信封。
魏小菲看著他說:“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啟?”
令若卿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他沒猜錯,這裡面肯定是防布圖,一旦開啟,他可能就必須按照八王爺的意思去做,而且他感覺,這裡面一定有個他不能拒絕的理由,於是他那信,放進燭燈裡。
阿呆在門外聞到燒焦的味道,緊張的跑進來說:“少爺,你沒事吧?”
令若卿重重咳嗽幾聲說:“這段時間,我生病,在家休養,任何事,都不要打擾我。”
阿呆高興地點頭,少爺終於選擇置身事外了,謀反的事,多危險啊!一不小心,就送命了,而且皇宮裡裡外外計程車兵,都是少爺一手教出來的,自己人,打自己人,怎麼都覺得怪異。
這個訊息一放出去,整個朝廷瞬間炸開了鍋,皇上目前的處境,讓他們不好站隊,本想分成兩派,一邊擁護諸葛大人,一邊擁護令將軍,只要他們小心翼翼伺候好這兩位,以後無論那一邊贏,他們還有出路。
沒想到令若卿早早解脫出來,那麼只剩下八王爺和諸葛大人了,選錯一個就是死啊!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下了早朝後,大家回到府上,紛紛準備好大禮,前往令府。
阿呆守在大門口,看到聚集在門外的大臣越來越多,他笑著說:“各位大人,我家少爺,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
這時,令夫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看到這麼多人送禮,她頓時眼冒金子,她已經好久沒有看過這場面了,於是推開他,走出令府。
她周旋在他們之間說:“若卿身體是有些不舒服,你們的好意,我會帶到的,雅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請各位大人進去喝杯茶。”
阿呆連忙攔住令夫人說:“夫人,少爺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還是請各位大人回去吧!”
令夫人囂張的說:“現在令府,到底誰說了算,你個奴才,敢這麼跟我說話,來人,拉下去掌嘴。”
那些大人瞬間發現,令大人那邊銅牆鐵壁,或許令夫人是個突破口,於是紛紛把禮物,上交給她,阿呆見事情不妙,在中途的時候,就掙脫下人的鉗制,跑進書房裡。
令若卿想了一下說:“看來,她舒服的日子,是過慣了,不給她點顏色,還真不行。”
他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把信交給阿呆說:“把這封信,交到諸葛大人手上。”
諸葛大人看到令若卿在信上威脅他,皇宮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如果他還想保住自己的位置,就要想辦法把令夫人給撤了,不然令若卿會壓的他喘不過氣,他拿出奏摺,在上面寫了字,讓人交給皇上。
隨後聖旨直接傳到令府,由令夫人接旨,小李子唸完聖旨後,走到她面前說:“令夫人接旨吧!”
令夫人不敢相信的握住他的手說:“公公,這怎麼可能,這聖旨不會是皇上的意思的。”
小李子甩開她的手說:“大膽,難道你還懷疑咱家假傳聖旨?”
令夫人身體一震,低頭說了一聲:“不敢!”
小李子大搖大擺走後,令夫人頹廢的坐在地上,這下全完了,她一下子丟了令府主事權,又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人,之前的賬,他恐怕要意義算清,不,她絕對不會這麼被打倒。
雅翠看到她要站起來,連忙走過去扶著說:“夫人,你沒事吧?”
令夫人冷冷的說:“快,扶我回房間。”
她寫了一封信,飛鴿傳書給諸葛紀,他看了一眼,直接把信燒掉,笑了笑,轉身繼續忙自己的事,另一邊,那些大臣知道訊息,立刻跑來令府,現在令夫人失權。之前說好的事,會不會也打水漂了。
令夫人看到他們一人一句,吵的她心煩,她皺了皺眉頭說:“夠了,那些東西,又不是我讓你們交給我的,是你們主動的。”
其中一個大臣生氣的說:“夫人這麼說,是陷我們於不義,如果令夫人說不上話,就請能說話的,跟我們談話。”
令夫人瞪著他們,氣的說不上話,她轉身回到後院,她坐在椅子上問:“有信來嗎?”
她身邊的婢女搖搖頭,這時,藺詩茹走到大廳,大氣的坐在主事位子上說:“我相公,讓我來帶句話給你們,你們的心意,他已知道,但身體欠安,無法與你們相見,等他身體好些,自會上門拜訪。”
各位大人,一看公主出面,也不好再鬧下去,於是就散了,在後面,令若卿悠閑的拿著茶喝著,眼睛一直看向手裡的書。
魏小菲悶悶的說:“今天,天氣不錯,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
令若卿語氣十分平淡的說:“外面很多都是皇上的人,現在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說完後,他翻了一頁書。
她悲劇的趴在桌面上說:“可是,我們總不能一天都待在這裡吧,好悶啊!”
令若卿放下書本,若有所思的靠近她說:“當然,我們也可以幹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