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後,寒心當即掏出一支香煙點上,再也不看千葉齋一眼,與此同時,守在辦公室門口的保安立刻迎到千葉齋的面前,並說:“千葉老闆,請吧!”
“寒心,你這是在逼我!”
千葉齋氣得暴跳如雷,目眥欲裂的他強壓著想要對寒心大打出手的沖動騰一下站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辦公室,到門口的時候,他又突然回頭用惡狠狠的語氣警告說:“支那人,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十倍的零售價,我向仁聖堂購買一萬包清心潤肺散,你要是不答應,我保證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
“滾你麻痺!”
千葉齋話音未落,寒心已經抓起面前的煙灰缸惡狠狠地砸了出去。
寒心不是井上先生,他砸出去的煙灰缸無論準度還是力度、速度都不是井上先生之前砸出去的水杯可以比擬的,電光火石之間,伴著一聲悶響,煙灰缸惡狠狠地砸在了千葉齋的額頭上,讓他的額頭立刻飆血。
“啊……”
千葉齋吃痛,當即慘叫一聲。
下一秒,他怒吼:“支那人,你他媽給我等著,若是不把你整死,我千葉齋誓不為人!”
絲毫不將千葉齋所說的狠話放在心上,寒心甚至還沖著千葉齋吐了一口濃痰,一臉鄙夷地說:“滾吧,瘋狗!你應該慶幸你有一個好女兒,否則的話,依著我的脾氣,一定要將你的雙手雙腳打斷才會放你走!”
“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我保證,用不了多久,你一定會跪在老子的腳下求著將清心潤肺散送給我的!”
捂著流血的額頭,千葉齋憤然離去。
這時候,一臉憂心忡忡的保安忍不住用弱弱的語氣問寒心:“寒總,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寒心笑著遞給保安一支煙,然後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唄,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
忠於柳葉心、自然也就跟著忠於寒心的保安微微點頭,然後說:“據我所知,千葉齋和咱們櫻花區的地下勢力‘木村會’關系匪淺,他憤然離去,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不怕!”
寒心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因為禽流感膠囊的影響,他應該蹦躂不了兩天了的!而且,如果他識趣的話,一定會再回來求我,要是他真的不開竅而使其他手段,那他就是自掘墳墓!”
……
當天傍晚,趕在井上先生下班之前,額頭上綁著醫用繃帶的千葉齋再度出現在井上先生的辦公室。
“你的頭怎麼回事?”
井上先生的眉頭皺得很深,憑他的精明,自然已經猜到某種可能。
千葉齋頹然地嘆了一口氣,說:“被寒心那個王八蛋用煙灰缸砸的!”
“事情談崩了?”
井上先生心中一突,急忙問道。
“是……是啊,唉!”
千葉齋再度苦嘆,不過,緊接著,他的臉上閃過難掩的激動之色,他說:“哥,你放心吧,雖然事情談崩了,但是我卻把柳葉心給抓了,有柳葉心在手,不怕寒心不就煩,嘿嘿……”
“你……你抓了柳葉心?”
臉色陡變,井上先生當即破口大罵:“八嘎,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可知道,要是惹惱了寒心,他死活不把清心潤肺散賣給我們……”
話音未落,井上先生臉上的緊張之色已經被陰狠所取代,咬牙切齒的他自言自語般說:“沒有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現在也只能用柳葉心要挾寒心了。”
“哥,你放心吧,我立刻就打電話給那個支那人!”
千葉齋說著已經將手機給掏了出來,並撥了寒心的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