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小蠻,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淡粉色的單薄襯衣,而且還是無袖的那種,一雙如蓮藕般光潔的玉臂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暗香襲人。
襯衣領口處的紐扣已經解開了一枚,雖然還遠不到暴露胸脯的程度,但領口裡的豐腴卻是呼之欲出,她肌膚白淨,竟彷彿還散發著淡淡的柔和光暈。
寒心突然叫停,這讓本就又羞又怯的王小蠻越發緊張,深埋著頭半點也不敢看寒心一眼的她嬌豔欲滴,於雨後池塘裡剛剛露出尖角的荷花。
“那個……”
雖然只要寒心願意,他大可以直接透視王小蠻的衣服而看到王小蠻的身子,可他終究不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更何況,作為醫生,他覺得自己應該有著必需的職業操守。
刻意將目光從王小蠻那半遮半掩的胸前移開,寒心忍不住用弱弱的語氣問道:“小蠻姨,你身上帶了眼罩的吧?”
寒心記得,之前王小蠻與王神印、肥豬換了座位後便戴著黑色的眼罩睡覺,所以有此一問。
“幹……幹嘛呀?”
聽了寒心這一番沒頭沒腦的話,王小蠻只感覺自己都快要崩潰了,要知道,她能夠當著寒心的面脫衣服已經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的,她尋思著,寒心最好能夠趕緊為她止咳,不然的話,她就要羞死了。
可寒心倒好,事到臨頭竟然突然莫名其妙問她有沒有眼罩。
王小蠻心想,這個小王八蛋該不會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然後多佔一會兒自己的便宜吧?
這麼一想,警惕的王小蠻趕緊又把領口處那枚剛剛解開的紐扣扣上,然後還用身旁那件單薄的短袖小西服捂住自己的胸脯。
臉頰微紅的她硬著頭皮抬頭,貝齒輕咬,用略微厭惡的語氣問道:“你突然問眼罩幹嘛?”
“……”
見王小蠻誤會了自己,寒心於是就忙解釋說:“你別誤會,我只是想戴著眼罩給你治病而已,這樣你就不會覺得尷尬或者吃虧了!”
“呃……”
冷不防聽了寒心的解釋,王小蠻的杏目突然瞪圓,強壓著想要咳嗽的沖動,她驚呼:“你……你說你要戴著眼罩給我治病?那你怎麼看呀?”
寒心一本正經地說:“雖然不能看,可是我能摸啊!”
“……”
王小蠻差點就要暴走,耳根子早已紅透的她當即嬌嗔道:“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這一次,寒心懶得搭理王小蠻了,因為他很清楚,既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王小蠻叫住了他,那麼,王小蠻就一定會答應他。
雖說對寒心而言,戴不戴眼罩都一樣,畢竟他的眼睛有著透視的功能,但戴著眼罩的話那就不一樣了,至少王小蠻不會覺得吃虧,不會覺得被寒心佔了多大的便宜。
只是,王小蠻並不知道這些,她貝齒輕咬,遲疑了好半天才忍不住用不甘的語氣說:“寒心,既然你可以戴著眼罩為我治病,那不脫衣服不戴眼罩是不是也可以?”
“不可以!”
寒心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的手可以摸,但我手中的銀針卻不可以!”
說話的同時,似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寒心還刻意微微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銀針。
“……”
雖然寒心的回答讓得王小蠻更覺臉紅耳熱,可她終究是理解了寒心的說法的,她雖然不是醫生,但也知道,如果醫生給病人紮針的話是要脫衣服的,不然怎麼紮?
“唉……”
苦嘆一聲,最終,王小蠻認命了,她在心中恨恨地想,就當是被狗摸了一下好了!
“寒心,我再警告你一遍,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不允許和其他任何一個人說起,不然的話,後果自負,當然,你盡管放心,只要你能夠幫我止咳,我一定會給出足夠讓你滿意的診金!”
不安地丟下這句話之後,王小蠻這才怯怯地從兜裡將之前用過的眼罩掏出來遞給寒心,親眼看著寒心將眼罩戴上之後她才又輕手輕腳地將那捂住胸脯的小西服扔到一旁。
“我……我……”
當再次開始解開襯衣紐扣的時候,王小蠻明顯是太過緊張,她那青蔥般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說話的聲音也是支支吾吾的:“寒……寒心,我開始脫了哈……”
“脫吧,我又看不到!”
寒心微微點頭,因為之前沒戴眼罩的時候他在不經意間看到過王小蠻領口處的旖旎,所以,這時候透過透視看到王小蠻的手再度伸向領口,他便忍不住去偷看。
因為寒心是戴著眼罩的,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王小蠻的確沒有先前在寒心的眼皮子底下脫衣服時那般緊張。
狹窄的休息室裡安靜到了極點,王小蠻脫衣服發出的窸窣聲聽起來是那麼曖昧。
這時候,王小蠻已經快將襯衣的紐扣完全解開,只剩下衣服下擺的兩顆,依稀可以看到她的肚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