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彥,你……你們……”
聽著這些中傷仁聖堂以及寒心的惡語,小慕容再也忍不住了,當即氣沖沖地反駁說:“楊彥,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仁聖堂當時之所以被迫關門停業,那是被人陷害的,現在不是已經重新開門營業了嗎?”
“是嗎?”
叫“劉旭”的人一邊悠閑地為傷者處理著傷口一邊用冷笑連連的語氣說:“慕容博士,仁聖堂在上京城的門店的確已經重新開門營業了,不過我怎麼聽說那是因為仁聖堂的老闆和藥監部門有些交情所以才走的後門啊?還有,如果仁聖堂真的清白,它憑什麼要把青城市那邊的藥店全都賣給了創世界?”
“那是因為仁聖堂已經將發展重心從藥品零售轉向藥品批發……”
小慕容還想解釋,但但寒心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慕容博士,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自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你何必多費唇舌和他們一般計較呢?”
楊彥既然都懶得看寒心一眼,寒心當然也不會去看對方,他甚至也不去看劉旭等中科院醫學研究院的人,轉而對小慕容說:“你畢竟剛剛包紮過傷口,所以現在拆掉紗布塊的話極有可能引發傷口感染。不夠,對我而言,這只是主流的醫學常識而已!”
“斷續膏既然能夠讓你的傷口好得更快,我們憑什麼不用,對吧?”
“所以,我來幫你拆掉紗布塊吧!”
說話間,寒心真就搬來一根凳子讓小慕容坐下,然後開始伸手拆除小慕容胳膊上的紗布塊。
“我暈了,這紗布塊包裹得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吧,怎麼包得這麼緊?”
一邊為小慕容拆掉胳膊上的紗布塊,寒心一邊自言自語般說:“為傷員包紮傷口也是一門學問,紗布塊不能包紮得太鬆,太鬆了容易脫落,當然,這只是其次,最重要的一點,如果紗布塊包紮得太鬆的話會與傷口産生摩擦,這麼一來,傷口就會遭受二次創傷了嘛!”
“包紮紗布塊也不能太緊,太緊了的話不但會壓迫到傷口,而且傷口癒合需要呼吸,包紮得太緊的話傷口還怎麼呼吸啊?不能呼吸就會導致傷口紅腫不消……”
最後,寒心用一句話總結了小慕容的傷口包紮:“尼瑪,也不知道這個紗布塊是誰包紮的,忒沒有技術含量了!”
說話間,寒心已經將原本包裹在小慕容胳膊上的紗布塊拆了下來,他眼皮也沒有抬一下,直接就將之扔到了身側的垃圾桶裡。
緊接著,寒心接過小慕容手裡的斷續膏。
斷續膏凝固以後的狀態就像創可貼一樣,而如果加熱後它就會變成雪花膏一般的膏狀體。
按照仁聖堂對斷續膏的使用說明來看,一般人將斷續膏買去了要是想製成膏狀體的話,那就需要用溫水隔空蒸煮,而為了不讓藥效揮發掉,斷續膏的隔空蒸煮對水溫的要求非常嚴苛。
這也是絕大多數的人買了斷續膏後喜歡外貼的原因之一。
不過,對身懷道門真氣的寒心而言,想要將塊狀的斷續膏製成膏狀實在是太簡單了一點。
他直接將斷續膏放在掌心裡,雙掌輕輕將之壓住,隨後就是暗運真氣刺激斷續膏。
要知道,為小慕容包紮傷口的人正是楊彥和劉旭,這時候聽寒心竟然說他們的包紮沒有技術含量,兩人立刻就不樂意了。
劉旭的脾氣很是暴躁,直接就開口質問寒心:“小子,你竟敢說我和楊博士的包紮水平沒有技術含量,你誰呢?”
“呵呵……”
淡淡一笑,寒心隨即反問了一句:“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
被寒心這麼一問,劉旭有些語塞了,臉色並不好看的他下意識地瞥了楊彥一眼,然後才悶聲悶氣地說:“我哪兒知道你是誰?”
“是嗎?”
寒心無所謂地笑了笑,於是繼續擺弄著手中的斷續膏。
事實上,寒心並不相信劉旭的話,畢竟他之前來過這間休息室,而且當時楊彥和劉旭等人已經在這裡了。
當時小慕容、葉傾城、孫明權等人左一句右一句地喊著寒心的名字,現在劉旭竟然說不認識寒心,可能嗎?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不認識寒心,憑什麼要當著寒心的面中傷仁聖堂?憑什麼要侮辱斷續膏?
所以,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劉旭在說謊!
想了想,寒心幹脆挑明瞭說:“既然你們不認識我,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好了,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黑心藥商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