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見松本直接張口罵寒心,以季白眉和張龍井為首,華夏代表隊的人直接就懵了,在他們看來,松本口中那句“支那人”尤其刺耳!
無論待人接物,相比暴脾氣的張龍井,季白眉明顯要溫和了許多,可饒是如此,季白眉依然氣得臉色鐵青。
如果不是關乎著這次比賽的勝負,季白眉只怕當場就要罵一句:麻痺的,愛治不治,不治滾蛋!
可問題是沒有如果,見松本氣焰囂張,季白眉也只能黑著臉一忍再忍了,那種被人打掉了牙還得往肚子裡吐的感覺是真不爽。
不僅季白眉,就連張龍井也沒轍了,他當然想張口罵松本來著,可為了這場比賽,他只能忍著!
“麻痺的!”
暗地裡,張龍井湊到季白眉的耳邊低聲罵道:“要是年輕十歲,我特麼非弄死那條日本狗不可!老兄弟,換你你敢上去揍他丫的不?”
“呵呵……”
季白眉呵呵一笑,丟給張龍井一個“你行你上”的表情。
“八嘎,支那人,沒聽到爺爺和你說話嗎?”
見寒心只是滿臉堆笑地盯著自己看,一言不發,松本更加惱怒,甚至忍不住揮舞拳頭,惡狠狠地說:“小雜種,你滾,我不要你醫治……”
松本話音未落,臉上的兇煞表情就突然凝固了,因為寒心竟然毫無徵兆地一把將他胡亂揮舞的手抓住。
見寒心的手比女人的都要嫩,松本不由得面露猖狂笑容,下一秒,他用力一扯自己被寒心抓住的手,那意思很明顯,他要把寒心連手帶人扯得倒在床邊。
不過,松本明顯低估了寒心的手勁,他猛然一扯,竟無法撼動分毫,那種泥沉大海的感覺讓松本立刻心生警惕之意,看寒心的眼神也變得越發恐慌起來,嘴角微動,他忙說:“你……你想幹什麼?”
“雖然我知道醫生不能打病人,雖然我知道這是素質和修養問題,可是,我真的不能忍啊!”
這話一出,寒心抓住松本的手突然就動了,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扯,可卻生生將坐在床上的松本扯得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摔到床下。
“啊……”
松本猝然遭襲,忍不住驚叫一聲。
不過,寒心才不管這些,身體快速旋轉,背對著松本,以肩膀撐住松本幾乎都要摔到床下的身體,與此同時,他抓住松本胳膊的手用力一扯。
過肩摔!
松本那龐大的身軀直接從寒心的頭頂呼嘯而過,重重砸在了地上,而且還是頭朝下腳朝上,最完美也最漂亮的狗吃屎姿勢!
緊接著,寒心用無比冷厲的語氣來了一句:“你不要我治嗎?很好,我也送你兩個字——不治!”
一時之間,全場靜若寒蟬。
腦子裡回想著寒心說的那句“雖然我知道醫生不能打病人,雖然我知道這是素質和修養問題,可是,我真的不能忍啊”,季白眉和張龍井雙雙對視一眼,呆滯的目光中滿是驚駭。
“唔哇……”
大概過了幾秒鐘的時間,松本的哭喊聲突然就打破了現場的沉寂。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