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就喜歡明知故問!”
邪月似是有意與寒心作對,在聽了寒心的話之後,她突然邪魅一笑,然後顧盼生輝地說:“寒心,請問您對什麼有興趣呢?”
“我……”
聽了邪月這句頗為“調戲”的話,寒心立馬就黑臉了,畢竟他是臉皮薄的,所以,他才會用並不顯得關注董薔薇的語氣問邪月,誰曾想邪月這只妖嬈的大妖精竟然如此對付他,沒辦法,寒心只得繼續黑著臉硬著頭皮說了:“月阿姨,何必逗我呢?你不是說找我有生意談嗎?你都不告訴我是一筆怎樣的生意,這買賣還怎麼彈得下去啊?”
“聽你說這話的口氣,你似乎對我的生意很感興趣呢!”
邪月見寒心依然不準備開口說出自己在乎董薔薇,索性便又說:“那我告訴你好了,我找你是為了殺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京城左家的現任家主左洪鐘!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
“沒了?”
見邪月竟然說得如此簡略,絲毫不牽扯一點點董薔薇,寒心的臉更黑了。
“沒了!”
邪月顧盼生輝地回答:“寒先生,請問您對這樁生意感興趣嗎?”
“睡覺!”
寒心現在都懶得回答邪月的問題了,因為他覺得邪月明顯就是故意的,所以,騰一下站起身來,寒心掐滅煙蒂之後,作勢就要轉身回房睡覺。
邪月似乎非常熱衷於開寒心的玩笑,見寒心要走,她便故意用略帶嘆息的語氣對寒心說:“長夜漫漫,您一個人睡難道不寂寞嗎?”
寒心是發了狠的,所以,聽了邪月的話,他幹脆嘿笑著回了一句:“如果我說寂寞的話你會陪我?”
“我……”
被寒心這話一嗆,邪月立刻就語塞了,畢竟,說到底她是一個女人,是需要矜持的,所以,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有些話也是不能說的。
不過,邪月註定不是凡人,她面頰微紅的同時,立刻就從羞澀和尷尬中回過神來,頓了頓,她抿嘴淺笑,顧盼生輝地說:“阿姨我已經人老珠黃,當然不能陪你睡覺,不過據我所知,京城似乎有一位美女和寒先生是舊友,如果寒先生願意接我這個刺殺任務的話,不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去京城了嗎?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讓那位舊友陪你睡覺了嗎?”
“呃……”
聽了邪月這話,寒心的臉更黑了,此時此刻,他是真想撲上去把邪月給推了,畢竟邪月的嘴巴實在是太厲害了一點,他想看看邪月其他方面的功夫如何。
見寒心滿臉的黑線,邪月那個樂啊,忍不住又一驚一乍般說了一句:“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來,那位美女似乎也不能陪你睡覺了呢!”
“為……為什麼啊……”
聽了邪月這話,不知道怎麼的,寒心只感覺心中一緊,於是就忍不住問道。
邪月輕嗔薄怒地白了寒心一眼,然後故意用頗為責怪的語氣說:“現在整個京城都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是那位美女已經懷孕了!試問一下,一個懷孕的女人又如何能夠陪你睡覺呢?”
“邪月!”
這下子,寒心是真的憋不住了,忍不住生硬地吼了邪月一句,寒心不得不生氣,因為他始終不相信董薔薇懷孕了,再者,他也完全沒有做好當丈夫、當父親的準備,所以,即便事實擺在他的面前,只怕他也會選擇掩耳盜鈴,也因此,邪月字字句句說得煞有其事的,這怎能不激怒他?
不知道怎的,當注意到寒心面有怒色的時候,邪月突然感覺到一陣恐慌,就彷彿是小白鼠看到了發威的大臉貓一般。
作為邪月盟的老大,土皇帝一般的存在,邪月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懼怕一個人的感覺了,她覺得可笑的是,她所懼怕的竟然是一個比她小了好幾歲的小青年。
此時此刻,邪月的內心深處不僅僅只是畏懼,而且還非常爽,這種感覺就彷彿是報複了出軌的情人一般,酣暢淋漓。
不過,不管邪月的心裡怎麼懼怕寒心,可是,畢竟是邪月盟的老大,這麼多年的血雨腥風,邪月早已練就出了一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本事,所以,表面上,邪月半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對寒心的懼怕,甚至於,她還越發顧盼生輝,傲嬌得就如同是西方國家最高貴的女王。
“哎喲,這就惱羞成怒了?”
嫵媚一笑,邪月又說:“哥,別這樣,人家膽小呢,你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的!”
說話的同時,邪月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那略微上下起伏的胸脯。
注意到邪月胸前的波濤洶湧,寒心突然就心軟了,畢竟對方可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自己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能拿人家出氣不是?
所以,略微沉寂了片刻,寒心突然說:“我去!”
不自覺的,邪月柳眉微蹙,而且還忍不住狠狠地白了寒心一眼,頓了頓,她突然嬌滴滴地說:“哎喲,你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