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眼睜睜將自己的同伴摔倒在地的一幕看在眼裡,眼睜睜將竹葉青暴打自己的兩個同伴的一幕看在眼裡,煙哥當場就石化了,腦子如當機了一般,當竹葉青用極其挑釁的語氣沖他說了這句話後,他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似是嚇壞了,他頭一縮,作勢就要逃跑,口中連呼:“保安……救命……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保安……”
幾個縮頭躲在門外的保安聽了煙哥的話,立馬就來了精神,為首的保安頭甚至還在倉促中整了整衣領,作勢就要領著身後的幾個膽小如鼠的保安闖進門。
“老子打的就是你!”
不等煙哥轉身逃跑,寒心突然放開搭在竹葉青纖腰上的手,然後一把搭在煙哥的肩膀上。
煙哥的身體非常強壯,如黃牛似的,因常年光著膀子,雙肩黝黑黝黑的,而且寬闊,只要是拿到杏花村,指不定就是跳水挑糞的好手。
當然,這是表面現象,煙哥常年混跡在青城市的街頭小巷,以嚇唬人為生,哪有什麼力氣?說是紙老虎也不為過。
這不,寒心的手剛搭在他的肩膀上呢,他就開始慘叫了:“疼……疼……疼……”
“疼你媽!”
本著不和亂叫的阿貓阿狗計較的原則,寒心已經忍無可忍了,他罵了一句的同時,搭在煙哥肩上的五指突然緊扣,一點點地用力。
“啊……啊……啊……”
煙哥不停地叫喚,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聲音無比悽厲,叫喚的同時,他揮舞著雙臂想要攻擊寒心:“混蛋,你他媽放開我!”
不等煙哥揮舞的拳頭打中自己,寒心搭在他肩上的五指驟然發力,一絲一縷若有若無的真氣加持之下,寒心的力氣可謂大的驚人,只怕是鋼板也能被他捏得變形,血肉之軀的煙哥哪能受得了?
“咔嚓……”
一聲肩骨斷裂發出的脆響自煙哥的肩部發出,響徹在偌大的一樓大廳裡,聲如惡鬼磨牙,令人膽戰心驚,膽大的幾個依然圍觀的人嚇得臉色煞白,不由分說,拔腿就跑。
有淡淡的鮮血從寒心的五指指尖處溢位,如周芷若施展的“九陰白骨爪”!
“啊……”
肩骨被生生捏碎,煙哥瞥眼看到自己的肩上有鮮血湧出,嚇得魂飛魄散,口中發出的尖叫聲越發悽厲,那朝著寒心揮來的拳頭也因此而沒了半點力氣,軟趴趴地垂落。
“麻痺的,幾個小混混而已,哪來的優越感搶我的女人?”
寒心黑著臉罵了一句的同時,扣在煙哥肩上的五指更加用力,似要生生將煙哥的肩膀生生扯斷一般,骨節斷裂發出的“咔嚓”聲不絕於耳,一如恐怖電影裡的音樂縈繞在所有在場人的心頭,令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雙腿打顫,尤其是被竹葉青打得鼻青臉腫的兩個人,此刻直接就雙手抱頭蜷縮在地,如受到了驚嚇然後將腦袋埋進黃沙中的鴕鳥,兩人的雙腿瑟瑟發抖,如篩糠一般。
五指用力死扣煙哥肩膀的同時,寒心驟然抬腳,一記飛踹狠狠地踢向煙哥的胯下。
“嘭!”
伴著褲襠發出的一聲悶響,煙哥那堪比牛眼的雙瞳驟然一縮,整個人竟是被寒心這一腳踢得不由自主地彈跳起來。
他再次雙腳著地的時候,屁股誇張地撅著,趕緊彎腰用手捂住自己面前的那個玩意兒。
原本臉色古銅的他,此刻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前流淌而下,帶著鹹味的汗水湧入他的眼中,令得他那原本因為疼痛而誇張瞪圓的雙目下意識地緊閉。
這時候,竹葉青出手了,她也不松開挽著寒心胳膊的手,而是直接跨前一步,然後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地抽打在煙哥的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在偌大的一樓大廳回蕩開來,驚得所有人膽戰心驚。
正疼得死去活來的煙哥受了竹葉青這一耳光,整個人立馬如陀螺一般踉蹌著轉了半圈。
也正是這半圈,讓他猛然看到了從電梯裡走出來的幾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
眼前一亮的煙哥強忍著胯下、肩部和臉上的劇痛,扯開了嗓門沖著那幾個剛剛從電梯裡走出來的男人大叫:“老大,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