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見躺在地上的黃毛再沒有動靜,寒心這才停手。
他彎腰將一把長凳拿起,然後轉身看向場中的其他小混混。
“剛才是誰在背後偷襲老子?”
怒視著五六名還能站著的小混混,寒心冷聲質問。
見識了寒心毒打黃毛的手段,小混混們早嚇壞了。別看他們都是在市井街頭靠拳頭吃飯的狠人,但說到底他們也就是裝兇賣狠的而已,真要遇上手段狠辣的狠人,這些小混混立馬就會變成膽小的老鼠,任人宰割。
寒心毒打黃毛的一幕就好像魔怔一般深深地映在在場所有小混混的腦子裡,他們嚇得心中發毛,渾身發抖,雙腿如篩糠一般打顫,尤其此時的寒心手裡還擰著一根長凳,如戰神似的,誰不害怕啊?
見寒心怒視著自己,所有小混混立馬就慫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最終全都伸手指向那名用啤酒瓶偷襲寒心的小混混,就連小混混自己也忍不住用手指著自己。
“是你?”
怒視著偷襲過自己的小混混,寒心冷聲質問。
“大……大……大哥……我……我錯了……”
被寒心冷冽的目光瞪視,小混混雙腿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舌頭顫抖,口齒模糊,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錯了……”
“我說過,我最討厭從背後偷襲的人!”
盯著跪倒在地的小混混,寒心一步步逼近他,很快的,他就站在了小混混的面前。
小混混是跪著的,而寒心是站著的,所以,這麼一比較,寒心就如同高不可攀的戰神,而跪在地上的小混混則像是匍匐在地的螞蟻。
“我……我……我錯了……大……大哥……手下留情……留情啊……”小混混是真慫了,他顫抖著抱住寒心的小腿,一個勁地求饒。
“錯你麻痺!”
寒心怒罵一句,高舉過頭的長凳突然狠狠劈下。
“咣當!”
木質的長凳砸在小混混的頭上,直接斷為兩截,小混混染了紅頭發的腦袋立馬被開瓢,鮮血洶湧而出,將紅頭發染得更紅。
兩行鮮血順著小混混的額前流下,最終彙聚在小混混的下巴處。
“嗚哇……”
劇痛難忍的小混混雙手抱頭,滿是黃牙的嘴巴誇張地張開,嘶聲慘叫。
“嘭!”
寒心絲毫沒有留手的打算,他將手中的半截長凳舉過頭頂,再一次重重砸下。
一聲悶響,半截長凳砸在小混混的背心處。
“咔嚓……”
伴著肋骨被打斷發出的清脆聲音,小混混的瞳孔驟然一縮,那如蜘蛛網一般的紅色血絲蔓延他的瞳孔,他的身體隨之一軟,撲通一聲歪頭倒地。
“啊?”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其他幾個和張文靜三女一般縮頭躲在牆角的小混混們直接就嚇傻了,一個個面色難看,如吃了屎一般。
不知道是誰開的頭,突然,小混混們拔腿就要逃出仁聖堂。
“次奧!”
見小混混們撒腿就跑,寒心手中的半截染血的長凳突然飛出,重重砸向門邊。
長凳與木門撞擊,發出刺耳的咣當聲。
“媽呀!”
幾個剛剛來得及逃到門邊的小混混們見長凳“從天而降”,膽兒都嚇破了,紛紛抱頭蹲下,再也沒了逃跑的念頭。
寒心冷眼一掃趴在地上的周徐平和黃毛等人,冷冷地說:“把地上的傻叉帶上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