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撥出聲的同時,左旗勝急忙朝著包間門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王志遠,救我……”
“哼!你這條蛀蟲,本姑娘早想弄死你了!”
不等左旗勝接近自己,義憤填膺的竹葉青突然狠狠一腳踹向左旗勝的腹部,直接將左旗勝踢得倒飛而出,重重砸在沙發上。
“哎喲……”
受了竹葉青一腳,左旗勝慘叫出聲,因為恐懼,他再度翻身而起,狠狠地瞪向竹葉青:“竹葉青,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們邪月盟是我‘京城左家’的看門狗?你竟然敢對主人下手,你就不怕我廢了邪月盟?”
竹葉青渾不將左旗勝的話放在身上,反而冷冷一笑,說:“我打你了嗎?誰看到我打你了?”
這眉目,這神態,頗得寒心的真傳,將無賴發揮到了極致。
“你……你……你……”
聽了竹葉青的話,左旗勝有些害怕了。
頓了頓,竹葉青繼續說,冷冰冰的語氣:“左旗勝,如你所說,你們京城左家只把我們邪月盟當成看門狗,既然這樣,我們邪月盟就不伺候了!”
說完這話,竹葉青再度棲身而上,她速度奇快,如母老虎一般,瞬息之間已至左旗勝的面前。
“渣男,本姑娘早看不慣你了!”一拳轟出,直接砸在左旗勝的鼻樑上。
“媽呀……”
好不容易才從沙發上爬起來的左旗勝慘叫著喊了一聲孃的同時,整個人再次倒在沙發上。
他覺得自己的鼻樑肯定是被竹葉青打坍塌了,於是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頭上全是血。
“竹葉青,你這個賤女人,你該死!”
看到自己流鼻血,左旗勝氣壞了,雙目通紅,如瘋狗一般翻身而起,抓起玻璃桌上的一個酒瓶子就朝著竹葉青砸去。
“哼!狗急跳牆而已!”畢竟左旗勝不是寒心,竹葉青絲毫不懼,幾乎是左旗勝抓起酒瓶子的同時,她已經揮掌要劈向左旗勝的胸口。
不過,竹葉青的動作明顯慢了半拍,左旗勝的動作也慢了半拍。
掐滅煙頭,寒心騰一下站起來,也不見他腳下的動作,就如同踩了風火輪一般,剎那之間已經到了左旗勝的身後。
抬手抓住左旗勝舉過頭:“妹子,咱事先可說好了,左旗勝這個傻叉是我的!”
“好吧!”
聽了寒心的話,竹葉青訕笑著縮手,轉而直接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優雅地倒上一杯紅酒,自斟自飲。
竹葉青喝酒的動作非常優雅,就好像是在為紅酒代言的女明星,舉手投足,妖魅無雙。
“你們……你們……”
聽到寒心和竹葉青的對話,左旗勝嚇得臉都綠了,心說,敢情自己就是兩人的獵物啊?
想到這種可能,他身體一軟,直接癱倒著坐在了沙發上。
“左大少,咱們終於又見面了!”
接過左旗勝手中的酒瓶子,寒心一腳搭在沙發上,一如欺行霸市的混子,話音剛落,他將手中的酒瓶子舉過頭頂,然後狠狠地砸在左旗勝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