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也是一樣,靠在牆上的同時,他趕緊躲閃。
如觸電了一邊,兩人頃刻間脫離彼此的身體。
這下子,寒心的酒勁已經去了大半,被嚇的。
注意到索方蜜瞪著白眼盯著自己,心虛的寒心急忙含含糊糊地解釋了一句:“那……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
“你肯定是有意的,壞蛋!”
雖說是用白眼瞪寒心,不過索方蜜的眉目中明顯有歡喜的神色在流轉,是洋洋得意,是顧盼生輝,是巧笑嫣然……
鼓起勇氣說完這句話,索方蜜轉身又準備去扶李大爺。
“壞蛋?”
腦子裡回蕩著這個聽起來像罵人又像是有別的意思的詞彙,寒心的腦子頓時暈乎了,頓了頓,他搖搖晃晃地迎上去,與索方蜜一左一右將李大爺扶回臥室。
索方蜜彎腰為李大爺整理枕頭、蓋被子的時候,寒心就站在她的身後怔怔地盯著她看,看得都入迷了的那種。
似能感覺到寒心的目光始終盯著自己的後腰,正為李大爺蓋被子的索方蜜只覺得心跳加速,臉紅耳熱,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逃出寒心的視線。
當她為李大爺蓋好被子後,慌慌張張地轉身,與寒心四目相對,她忍不住大著膽子小聲地問了這麼一句:“好不好看?”
滿腦子都是漿糊的寒心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好看!”
“有多好看?”索方蜜覺得自己是入魔了,居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寒心如傻愣了一般說:“很大,很圓,很挺!”
聽了寒心這話,索方蜜更加害羞了,如一陣風,她瞬間從寒心的身旁溜走,頃刻間就到了臥室門外,臨了,她丟給寒心這麼一句話:“心哥,你真壞!”
“呃……”
寒心那個無語了,自己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怎麼就壞了?
“心哥,我先睡了,你記得洗碗哦!”
寒心正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呢,突然,門外的索方蜜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寒心以為自己聽錯了,急忙追出臥室。
“嘭!”
寒心剛沖出門,索方蜜已經遁入了對面的臥室,一聲悶響,臥室門被摔上了。
“我……”盯著那摔得嚴嚴實實的臥室門,寒心欲哭無淚。
索方蜜其實並沒有把臥室門反鎖上,她就是因為緊張,所以關門的時候用力過猛。
她之所以要神神叨叨地讓寒心洗碗,實際上是一頭腦熱逗寒心的,她希望寒心沖進門來和她理論。
所以,背靠著門,索方蜜既羞又緊張,她期待著寒心闖進她的臥室和她理論,同時又害怕寒心真的闖進來。
她希望和寒心發生點什麼,又害怕寒心誤會,覺得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種種情愫交織,另得索方蜜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