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要是知道，我就是市局二把手了！走吧，你這次做的不錯，立場堅定。”
“多謝覃局栽培。”
“滾蛋，你有楊大師看重，用不了幾年就能爬到我頭上，別跟我廢話。”覃局一直羨慕蘇廉傑的年輕。
蘇廉傑卻說：“我也就是佔了一個邊，人家楊大師看重的，是沈青瑤副局。”
“嗯，沈青瑤也是個刺頭，讓她當副局，我壓力很大啊。那位老傢伙摸她大腿，被她一巴掌打掉老花鏡，顏面丟盡，沈青瑤帶刺玫瑰的外號就傳開了。尤東澤尤處長的公子，也是花叢老手了，可也就跟她吃過一次飯，聽說處了好幾天，沈青瑤連手都不讓牽，然後就被楊大師橫刀奪愛。這種女人，也就楊大師能降住，她要是在咱們局裡，真讓人頭疼啊。”覃局非常無奈地說。
蘇廉傑問：“那位老傢伙現在怎麼樣？會不會對沈青瑤造成影響，咱們得提醒楊大師小心點。”
“本來都是快退居二線的人，那事一鬧，也沒多少臉面待下去，提前去養老了。只不過畢竟是市局的二把手，大家看他的面子不提拔沈青瑤，可現在不同了。其實要是當年手底下沒幾個爬得高的人，有些老傢伙也就那麼回事。大家肯定給面子，但要是他先撕破臉，根本不需要楊大師動手，武局自己就能輕鬆壓下去，要是再找上馬副市，那就是典型欺負人了。”
蘇廉傑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
回到別墅，我進門脫鞋，剛走幾步，沈青瑤捧著水杯送過來，說：“喝杯水。筱雨和甜甜都沒回來，萌萌姐有點累先睡了。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用洗衣機洗乾淨。”
我詫異地看了一眼沈青瑤，短髮大眼，英姿颯爽，仍然是一身運動裝，個子比其他女人高挑，但比我矮不少，兩條大長腿依然醒目，只是人的態度和以前比變了許多。我說：“你不需要這樣的。”
“我冤枉了你那麼久，還欠你一條命，哪怕做牛做馬都是應該的。”沈青瑤看著我的眼睛，無比坦然。
我知道這個女人一根筋，只得說：“謝謝你的水，衣服我自己來吧。”
“我現在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沈青瑤緩緩低下頭，語氣中充滿了悔恨，好像在恨自己不爭氣，無法報答我。
我沒想到一向堅強的女警竟然也有這麼無力的一面，無奈地說：“好吧。”
沈青瑤抬起頭認真地說：“謝謝。我剛才少說了一樣，我還欠你一個一等功。”說話間，沈青瑤帶著掩飾不住的激動，畢竟一等功的分量太重了，一般得到一等功的人，大都是終生殘疾，除非背景深厚的人。
我認真地說：“這是你應得的，或者說，這是你當時冒著生命危險提醒我的獎勵。”
“您真是好人。”沈青瑤仰頭看著我，眼中除了感激，還有崇敬。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值得這位正氣警花崇拜，有點心虛，急忙岔開話題，和沈青瑤聊起慶功會的場面。
沈青瑤立刻變成一個愛向別人炫耀的小女孩，不停地說著領一等功的事。
臨睡前，我摸到劉妍萌的床上，使用病氣蟲群擷取她的病氣，她的偏頭疼病氣已經快要崩潰，不過心臟病還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完全恢復。
我親了一口熟睡的劉妍萌，輕手輕腳走下樓，發現沈青瑤正好從衛生間走出來，兩個人四目相視，立刻心虛地移開視線，分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回想沈青瑤的眼神，心想她不會想歪了吧，我可沒對萌萌姐做什麼，搖搖頭，回到臥室睡覺。
一夜無話。清晨吃飯的時候，秦雪晴給我發語音聊天，說今天和女同事一起上班，那個女同事也有車。
但秦雪晴隨後說，下午一定要接她回家，要是一天見不到我會睡不著覺，然後發個自拍照，在陽光的照耀下，清新可人。
秦雪晴長的太清純了，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學生妹，我看到這張照片忍不住想親一口，然後沒忍住，發給她一行字：“床單晾乾了嗎？”
“壞老公，不理你了，哼！”秦雪晴羞澀的聲音傳來。
我心中一陣火熱：“別忘了你生日那天。”
“嗯。”秦雪晴含羞回答，有慌張，有羞澀，還有一點點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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