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良易點頭說:“能讓我生出膜拜的衝動,沒必要懷疑什麼了。”
我沒有懷疑三個人的話,任何人在自己的行業內達到巔峰後,如果發現有人站在更高的境界,會比任何人都能更快地發覺對方的與眾不同,那不是經驗,而是深人骨髓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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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字帖的才氣太重了,連我這個對書法基本一竅不通的人,一看到這麼濃烈的才氣,馬上聯想到王羲之的真跡。
汪澤源點頭說:“這件事情干係太大,你們兩個一定要慎言。至於小楊你之前說的平安三帖,應該是聽人誤傳。所謂的平安三帖,是指《平安帖》《何如帖》和《奉橘帖》的三幅摹本合裱在一起,不是說王羲之親手寫的三幅字帖是寫在一起。你當時那麼說,我以為你是指後人把三幅摹本放在一起,和灣北故宮博物院的一樣,所以沒有質疑,但看了這幅字才明白。”
我愣了一下,我是聽別人說的導致理解錯了,心想難道自己收藏大師之名要暴露。
黃良易笑著說:“原來楊大師也有盲點,我年輕的時候,可鬧出過不少笑話。這樣就好,要不我一定會懷疑你是幹年老妖精變的,連唐伯虎和文徵明合作的畫都看得那麼明晰,還有什麼不能的?”
我立刻說:“我學藝不精,讓三位大師見笑了。”
胡年卻笑道:“這不算什麼,我們當年剛開始收藏的時候,可沒少交學費。你問問老汪,當年他收了多少贗品還沾沾自喜?結果被汪伯伯一一指出,打碎撕毀。後來老汪學乖了,不再貪大求全,而是專精字畫收藏,對瓷器也略有涉獵但不碰高價的,至於三樓的其他東西,都是汪爺爺和汪伯伯兩個人的藏品,他平時都不敢動。”
“胡大師說的是。”我心想聽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稱呼別人伯伯爺爺,實在怪異。
汪澤源隨後說:“你說的沒錯,這幅字明顯經過裁剪,可能把一些重要人物的鑑藏印給剪掉。至於這紙張缺了一角,無傷大雅,因為這隻會影響市場價值,而不會影響藝術價值和我們心中的收藏價值。”
黃良易說:“米芾的那張《平安帖》摹本,我還敢要,但這幅《平安帖》我想都不敢想,以後要是想看的時候能看看,我就滿足了。”
汪澤源和胡年一頭,三位大師從做出判斷開始,從來沒有流露過貪婪之色,可見多麼坦蕩,這才是真正的收藏家,而不是商人。
汪澤源說:“裝裱需要多天的準備,我是家傳的是民國時期的‘仿古裝池’。這幅字太過於珍貴,至少需要十天的時間才能完成裝裱。”
我聽殷文彬說過裝裱過程,這個時間已經不算長,於是說:“麻煩汪老了,裝裱過程我不插嘴,一切都按您說的算。您說個價錢。”
汪澤源卻哈哈一笑,說:“能為這幅《平安帖》裝裱,應該是你收我錢才對。錢的事就不提了,我今晚就開始準備。你們都知道我的規矩,不能讓外人插手。”
“汪老,現在天色已晚,您還是明天再準備吧,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好了,小菲你送送他們,我得準備一下。”汪澤源說完低頭看著《平安帖》,滿面笑容。
黃良易和胡年則帶著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離開,書聖真跡的吸引力太大。
臨下樓前,汪老還鄭重囑咐別把訊息洩露出去。
我離開汪家,帶著萬壽圖返回市區。
解決了《平安帖》的事,我專心把自己跟九龍玉杯的氣息融合,為以後的煉化做準備。
這幾天,我終於拿到駕照。
在考駕照之餘,我透過魏天宇的朋友,結識了江南藝術中心的韓院長。
江南藝術中心是省屬事業單位,下轄江南大劇院、江南歌劇院、江南音樂廳、江南交響樂團、江南民族樂團和江南芭蕾舞團。
這裡,就是柳筱雅從舞蹈學院中專)畢業後工作的地方。
韓院長是當年江南的著名歌劇演員,曾在十五年前見過一號首長,並獲得高度評價,在江南藝術中心的威望極高。
這位韓院長也算是官場中人,對我的事情也知道一些,更知道魏家的強大,所以沒有擺架子,跟我交談甚歡。
最後我提到柳筱雅,並暗示了幾句,韓院長表示,只要不出亂子,不強迫劇團裡的演員,他不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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