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分鐘後，車子駛入了一片住宅區。
樓層都很高，目測是複式戶型，面積不小。
“喲，這地方不錯啊。”下車，宋錚抬手抵在額頭遮光，打量著高層建築：“房價不低吧。”
鐘陽鎖了車，同時報出一個數字。
宋錚放下手道：“這一聽就得是有錢人住的地兒啊！”
趙謙好像是沒睡醒，一路上無精打採的。
宋錚勾著他的脖子往小區門口走，兩人頭對頭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漣漪拽了鐘陽一把，鐘陽會意，放慢步子走在她身側。
“你有話跟我說？”漣漪低聲發問。
鐘陽點了點頭，斟酌許久，才沉聲問道：“你認識鄭啟凡嗎？”
漣漪眉頭一皺：“他聯系你了？”
鐘陽又點了點頭：“昨天。”
不用問，漣漪也知道這其中摻和了什麼事。
“你答應了？”
鐘陽搖頭：“沒有，我說我需要時間考慮。”
漣漪抬手搭在他肩上，五指收攏用力按了按：“那就好好考慮。”
“你呢？”鐘陽轉目注視著她，眼光深邃：“你什麼打算？”
“明天我就得脫警服了。”漣漪收手負於身後，步子邁得輕巧，臉上也不見半點異色：“所以從明天開始，我就不歸公安部管了。”
這是最直接的回答，簡明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