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風拿開手機,結束通話電話。
漣漪已經撐著手臂從他懷裡坐了起來,餘光一瞥,赫然發現自己手臂上有一處紅痕。
什麼情況……她真的被蜜蜂叮了?
秦禦風喉間溢位輕笑,開了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然後把手機遞給她:“再找找。”
漣漪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秦禦風給她喂水的畫面。
她扶著腰坐直身子,剛要伸手去接手機,突然又定格了動作。
她睡覺都是要穿睡衣的,為什麼現在……她身上連塊布都摸不到。
“秦禦風…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那種事情。”
秦禦風抿唇忍笑,輕咳一聲淡然眨眼:“什麼事?”
漣漪寸寸低頭,視線一點點下落。
目光向下四十五度,她已經看到了胸口兩座高山。
以及高山上那遍地的紅花。
秦禦風存心逗著她玩,無辜聳肩:“是你把我按在床上的,你被下藥了,記得嗎。”
“我都被下藥了,還有力氣把你按在床上?!”漣漪雙手合十,咬牙切齒的掰響指節,咔吧咔吧的脆響聲讓人頭皮發麻,“秦禦風,你這算是i奸知道嗎。”
“我只是去找不聽話的老婆,順便把她從人渣手中救了出來。”秦禦風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滿身殺氣,嚇的漣漪停了掰手指的動作。
漣漪鬆手,煩躁問了句:“我手裡的東西呢?”
秦禦風拉開床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玻璃瓶搖了搖,糖粒碰壁,發出清脆的聲音。
漣漪從他手中一把拿過玻璃瓶,翻身下床去穿衣服。
昨天被下的藥,漣漪自己心裡也有數。
她說不清此刻是什麼感覺。
生氣……不算。
難受……好像也不是。
就覺得像是被枕頭捂住了臉,不至於窒息,卻又明顯的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