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誰。”
“蘇辰。”漣漪也毫不隱瞞:“他進你公司工作了。”
“所以呢。”
漣漪抬手揉捏眉心,“你說話能不這麼咄咄逼人嗎,你問我我回答而已,能有什麼所以。”
“什麼時候回來。”秦禦風的語氣有微不可查的柔緩。
“就在回去的路上。”漣漪探頭看了眼窗外,“堵車,估計得四十分鐘以後吧。”
“位置。”
“剛過良安路口。”
“下車。”
秦禦風十句話裡有八句都是命令,讓漣漪恨不得……
得得得,下就下,估計是要來接她。
聽漣漪要下車,面對這長龍似的車隊,司機師傅鬆了一口氣。
當即靠邊停車,車錢也不要了。
漣漪站在路邊等了沒幾分鐘,秦禦風的車就到了。
安安趴在後座的車窗上。
開門坐進去,漣漪把上了一天學的小崽子抱在腿上。
“今兒學什麼了?”
安安搖搖頭,小表情有些抑鬱。
漣漪咬咬他的鼻子:“你這麼高冷,怕是沒有小朋友願意跟你玩兒吧。”
安安推開她的臉,抬手胳膊給她看。
白嫩的手臂上赫然落著一個齒痕,整整齊齊兩排齒印。
漣漪蹭的就竄起了一肚子火:“誰咬的!”
“這是受歡迎的表現。”開車的秦禦風頭也不回的淡聲道:“安安被接納了。”
這是什麼歡迎方式?!
根據齒痕判斷,還是個孩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