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漣漪挑眉看他：“你直接說打哪兒！”
“十點鐘方向和兩點鐘方向那兩棵樹。”凱瑞將石子夾在兩指間，收緊指力：“我數到三你就開槍，連擊要快，間隔不能超過三秒！”
打樹？
漣漪詫異，卻沒有追問。
她端槍平舉，凱瑞和她比肩而立。
“一…二……三！”
砰砰兩槍，伴隨一聲慘叫。
緊接著連串的爆炸聲轟響，炸散在空中的泥土石子如雨點似的砸落在漣漪身上。
“你這手絕活跟誰學的？！”巨大的爆炸聲中，漣漪死死盯著他：“誰？！”
凱瑞很平靜，淡漠的聲音被震耳的爆炸聲淹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漣漪眉頭緊皺：“石子！暗器！”
爆炸聲停了，硝煙彌漫，隱隱遮住了凱瑞的面容。
“就是你現在想到的那個人。”
漣漪呵了一聲，難以置信的向後踉蹌了幾步。
在她的認知中，能直接用石子奪人性命的只有以一個人。
就是……她的前任組長。
“你和他是什麼關系……”漣漪穩住身子：“他人呢？！”
“我不知道。”凱瑞只回答了她第二個問題，之後便不在看她，直接轉身走向那片爆炸後的殘骸之地。
追擊而來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只有個別幾個肢體不全的躺在地上哀嚎。
凱瑞在其中一個人面前蹲下，淡聲對漣漪道：“你是刑警吧，過來看看。”
漣漪的肩膀若有若無地抖動著，她深吸了一口氣，硝石火藥的氣味填滿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