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漣漪問他。
肖樂虛弱勾唇，扯出一抹苦笑。
“你我的身手……都是師傅教的，我雖不如你……但區區二十幾號人……還不至於把我傷成這樣……”
“高手？”張宏毅仔細回想了一遍之前他和漣漪與敵人交手的場景，疑惑道：“我們好像並沒有遇到什麼高手。”
肖樂也不解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漣漪。
這時，李珂開口了：“頭兒，我手機裡的東西查出來了嗎？”
李珂的手機確實摔壞開不了機了，後來送去了技術科做資料調取。
漣漪來醫院之前，技術科剛好把資料包告交到了她手上。
“你拍照的時候，有沒有避開光源。”漣漪不答反問。
李珂點頭：“當然！”
漣漪挑眉：“可你拍的所有照片，都曝光成白片了。”
李珂驚訝：“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李珂氣道：“什麼證據都沒拿到，還害你被停職……”
肖樂本來是閉眼假寐的，聞聲立刻睜眼：“停職？！”
漣漪看他一眼，勾唇一笑：“七天而已。”
“……女神。”
悶悶的聲音在漣漪身側響起。
“趙謙！你醒了！”李珂永遠都是最先激動的那個。
漣漪將目光落到趙謙憔悴的臉上：“醒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