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突然想起一件事,問杜衡道:“你知不知道顧修和奎克是什麼關系?”
“奎克?那個綁架他的人?”杜衡開口說了漣漪和秦禦風到來後的第一句話,聲音已無平日的清潤,有些沙啞。
“秦禦風應該告訴過你,我們是怎麼和顧修的認識的吧。”漣漪不答反問。
杜衡點頭:“你想說什麼。”
“還有一件事。”漣漪抿咬嘴角,頓了頓才道:“顧修想殺奎克,他們之間……應該發生過什麼。”
殺。
這是一個充滿血腥的字眼。
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該用在18歲少年身上的字眼。
杜衡緊皺著眉頭,蒼白憔悴的面色,讓人看了心疼。
“……和他沒關系……”
虛軟無力的聲音被靜謐的空間無限放大,傳進了每個人耳中。
“小修……”杜衡對床上睜眼的少年露出艱難的笑容:“你醒了。”
“顧修,雖然現在問你不太合適,但你必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漣漪神色凝重。
“小弟妹,既然不合適,能等幾天嗎。”
杜衡用了此刻他最平靜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漣漪突然語結,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禦風抬手搭在她的後頸上,五指輕收捏了捏。
“老婆,你太心急了。”
杜衡,秦禦風。
沒人不想知道在顧修身上發生了什麼,只不過角度不同,立場不一。
漣漪仰頭,纖白的後頸緊貼在秦禦風溫熱的掌心中。
“好,我不問。”她輕聲道。
“為什麼我知道黃酒能解藥。”顧修在漣漪說完後,就開口道:“我說過,我也被下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