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一段,人流密集處,三人前後停了腳步。
漣漪很久沒有這麼劇烈運動過了,又打又跑又翻牆,這會兒出了渾身的汗。
“顧修,謝了。”
漣漪身體素質很好,即便是累的滿頭大汗,說話也是平聲不見急喘。
顧修隨意嗯了一聲,側目四下看了看,然後對秦禦風道:“帶你老婆找個地方坐下,等我五分鐘!”
漣漪挑眉,對於顧修,她滿肚子都是疑問。
“他被下藥了,我得先帶他回去。”疑問歸疑問,漣漪心裡最惦記的還是秦禦風的身體。
顧修已經邁開腳步,頭也不回的道:“我就是要給他清除藥效。”
清除藥效?
盯著顧修的背影,漣漪眉頭皺緊。
秦禦風一陣陣頭暈,微彎腰抬手撐住額頭。
“沒事吧。”漣漪連忙扶住他,危機消除,這會兒火氣也上來了:“明知道酒有問題還亂喝!”
秦禦風面色潮紅,雖是被夜色隱去了幾分,但眼角的紅暈依舊清晰可見。
“我不喝,怎麼進的了狼窩。”
漣漪瞪他一眼,“別的我不管,反正今天我要批評你!”
其實,如果單純只是酒裡有問題,對秦禦風就産生不了太大的影響。
問題就出在,酒和那間房中的氣味,是雙環功效。
“嗯,接受批評。”秦禦風索性把全身的氣力都卸在了漣漪的身上,踏踏實實的倚在她懷中,低聲道:“下次注意。”
漣漪抬手,在秦禦風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上次你救我,這次我救你,咱倆扯平了!”
彈額頭。
這是秦禦風經常對漣漪做的動作。
寵溺的時候,生氣的時候,逗她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