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掏出碎屏的手機示意慘烈。
張弘毅簡述情況:“死者死前進行過搏鬥,對方是個高手,招招避開了要害,我估計是想生擒,結果死者服毒自盡了。”
“這年頭還真有把毒藥藏在牙齒裡的人!”李珂又打了個噴嚏,接過張弘毅遞的紙巾擤鼻涕,悶聲道:“而且這地方荒無人煙的,連個目擊者都沒有,懸案啊。”
“誰報的警?”漣漪問道。
“匿名電話。”張弘毅皺眉回道:“對方的聲音很特殊…聽不出是男是女。”
“怎麼說的。”漣漪追問。
“就說這裡有人鬥毆,而且其中一個是我們正在懸賞追捕的重刑犯。”
重刑犯?
所以這才是足以引起整個刑偵隊全員出動的理由?
漣漪再次蹲到在屍體旁,接過身邊法醫給的手套帶上。
她落指按了按死者的臉頰,手指下滑至喉結然後掠過胸口。
“去找瓶水來。”漣漪開口,而沒有抬頭。
李珂去車裡拿了瓶回來遞給她。
漣漪擰開瓶蓋,一瓶水直接全部倒在了死者的臉上。
“紙。”
李珂掏出隨身帶著的記事本撕下一張紙給漣漪。
漣漪抬眼一臉嫌棄:“面巾紙!”
張弘毅失笑,掏出一包紙遞給漣漪。
抽了一張,漣漪展開抖平直接貼在死者臉上一陣亂揉。
“漣隊你這是……”
眾人不太明白漣漪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幾分鐘後,漣漪摘下了死者臉上的紙巾。
而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張和之前完全不相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