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座冰山,高冷凍人。
可每次面對安安,他卻是含著寵溺。
雖然不見臉上表現的有多明顯,可那雙眼睛,還有做出的動作,都足以證明他對安安的不同。
……
週四清晨,天剛矇矇亮,漣漪就被嗡嗡震動的吵醒。
她摸過手機,眯著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號碼,劃指接通:“一大早的你……”
“十五分鐘後下樓,我讓人去接你了!”不等漣漪宣洩出她可怕的起床氣,對方就急聲道。
<101nove.市的刑警大隊長。
兩人是曾上過同一所警校,鐘洋大漣漪兩屆。
“有案子了?”漣漪撐著床坐起身,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在一邊開始穿衣服。
“初步判定是仇殺,場面比較血腥。”
漣漪套上t恤,揉了把淩亂的頭發,“能讓你覺得血腥,場面肯定很慘絕人寰。”
“你盡快過來!”鐘陽語氣急切:“我先去忙了。”
漣漪收拾東西揹包出門,老漣已經坐在了客廳裡。
臨時借調,對方怎麼著也得提前給老漣打電話。
“聽說案子挺嚴重的,你週末婚禮,來得及嗎。”
漣漪在玄關換鞋,彎著腰淡聲道:“來不及就不結了。”
老漣正打哈欠呢,聞聲愣了愣。
漣漪開門,瞥了一眼安安的房門小聲道:“爸,安安要是再鬧著找秦禦風,你就把手機給他,他知道秦禦風的號碼。”
漣景生點頭,又想起了之前女兒和秦禦風達成協議的事情,心中嘆氣。
關門聲響起,漣漪出了家門。
而秦禦風,是在晚上接到漣漪電話的。
漣漪也沒有多說什麼,開門見山道:“婚禮辦不了了,我在山上查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