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裡,那跟著一起來到醫院的少年殘魂,看著手術檯上搶救中的溫小艾,急得在手術室裡飄來飄去。
他好不容易在這上面遇到一個同類,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他不想自己一個人,他害怕。
對這裡的一切都害怕。
十幾分鍾後,手術檯的門開啟,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而那些護士也推著溫小艾出現在了醫生的身後。
那好心送溫小艾來醫院的年輕男子看了眼醫生身後推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溫小艾,問道:
“她怎麼樣了?”
“還不清楚,身上並沒有發現傷口,只能先送去做個全身檢查。”
“那趕緊去啊。”那男子立馬讓了開來。
那醫生也趕時間,卻見君無恙一直堵在門口不動,當即有些不悅:“讓開。”
君無恙將目光從溫小艾身上收回,看向了醫生。
一抬手,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待醫生看清他的臉時,他再次將口罩戴好。
“君大少?您怎麼跑這兒來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怎麼不在病房修養。”那醫生的態度立馬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因為這醫院,都是君家開的。
“這人我朋友,我先帶走了。”君無恙道。
“好。”那醫生想也不想,直接點頭應好。
君無恙打電話叫了兩個人來,直接將溫小艾帶離了醫院。
而那少年的殘魂也跟著一起去了。
“你們怎麼就讓他把病人帶走了?他真是那女孩子朋友?不等警察過來確認身份?”那男子剛剛攔不住君無恙的的保鏢,此刻正氣憤地指責醫生。
“他是君家人。”醫生一句話直接讓那男子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