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們族裡的妖都是留長頭髮的，不能剪掉的。”
“那我給你紮起來。”
“好。”
慕寒跑進房間拿了梳子，找了兩根棉繩笨拙地給烯哥扎頭髮。
幾分鐘後，烯哥看著鏡子中扎著高高雙馬尾的自己，皺起了眉看向慕寒。
“慕寒哥，這個不好看。”
“我覺得很好看啊。”慕寒忍著笑，想要逗一逗他。
烯哥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那就這樣吧。”
慕寒說好看，那就扎著吧。
慕寒本想逗他一下，想著等一下就給他重新紮，卻沒想到烯哥竟然說好。
也就沒給他重新紮，以至於後面烯哥一直都留著雙馬尾的髮型。
兩人收拾後東西，就上山了。
“對了烯哥，你以前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墨染。”
“墨染？好聽。”
“慕寒哥，你說一會兒師傅回來，看到我這個樣子他會不會害怕？”
“放心吧，不會的，師傅比我還見多識廣呢。”
酒鬼深吸口氣，伸手拿起地上一瓶酒，開啟，又灌了起來
“後來呢？”君陌閆看向停下來的酒鬼。
“後來……後來……”酒鬼眼前閃過那破碎的畫面，心臟狠狠疼了起來。
那是他一輩子也不願回想起的噩夢。
“後來因為一次意外，那隻妖為了救少年，死了。”
這句話，酒鬼說得風輕雲淡，與前面說他們一起快樂生活時那聲情並茂，彷彿置身故事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